我感受他收緊了手臂,然後降落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是我太粗心了。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邊動邊說:“太慢了,急得我都出汗了。”
“方越然!”
“我又不消遮……嘶,撞我傷口上了!”
“這也太小了,你這底子不消穿內衣啊,直接貼倆創可貼就行。”
我被他的胡攪蠻纏弄得頭痛欲裂,聲嘶力竭的罵:“我如何嫁給你?我都如許了你還跟我吵架?你如何不顧及我頭上的傷呢?你受傷了的時候曉得把我推得遠遠的,那你知不曉得我想陪在你身邊?你這麼老練如何讓我放心?你說走就走,一走就是一個月,讓我如何嫁?”
我扭頭看他,藉著內裡的燈光用視野一點點撫摩他的眉眼,感受心中垂垂被填滿。但是我底子就冇有做好和他走下去的籌辦,他還是個孩子,冇有28歲男人的成熟,也冇有給我關於愛情的信心。
他板起臉來:“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