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塵表示他沉著，目光掃過四周，終究落在遠處一處堆滿箱子的角落。箱子旁，一個穿戴玄色夾克的男人正撲滅一支菸，悠然得意地靠著柱子，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操！入彀了！”老王咬牙。

“媽的！”張塵神采一沉，目光掃過麵前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我說過，這盤棋裡，另有更大的奧妙。”那人語氣安靜，“但現在，你活下來纔是最首要的。”

“小李，帶老王突圍！我保護你們！”張塵一邊射擊，一邊大吼。

“媽的，這處統統埋伏。”老王神采發白，手指緊握著鐵管。

“埋伏！”張塵低吼，拔脫手槍。

“彆廢話。”張塵抬手製止。

“馮豹在哪？”張凡直接問道，目光緊舒展定對方。

兩人貼著牆根靠近工廠正門。門上有鎖，但明顯已經被人撬過，張塵悄悄一推，門收回“吱呀”一聲，彷彿是在訴說光陰的腐朽。

“撤！”張塵吼怒。

“是嗎？”張塵嘲笑，“嚐嚐！”

“彆嚷嚷，行動。”張塵打斷了老王的嘮叨，眼神一沉，“記著，出來後彆亂動，先摸清楚環境。”

卡車飛速駛離工廠，身後的槍聲逐步遠去。而張塵的內心，卻充滿了迷惑和震驚。

張塵翻身上車，看著駕駛座上那張熟諳的臉，忍不住一愣：“你……”

槍彈掠過昆沙的臉頰，擊中了他身後的牆壁。昆沙的笑容刹時凝固，神采變得陰沉。

第二節：牴觸與掙紮

老王坐在後座上，查抄動手裡的鐵管，咧嘴道：“這麼大個處所，像是地下買賣的窩點。如果馮豹的‘昆沙’真在這兒，我們這趟說不定還能摸出點東西來。”

張塵抬手做了個手勢，小李點點頭，從一側繞向工廠後背，而老王緊隨張塵身後，謹慎翼翼地靠近正門。

“砰砰砰——”

昆沙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張塵，你逃不掉的！他們也一樣！”

“昆沙是不是我的名字，首要嗎？”男人吐了個菸圈，緩緩向前走了幾步，“你們想曉得的東西，我確切曉得。”

“歡迎，張塵。”男人開口，聲音降落沙啞。

老王和小李已經翻出窗外，張塵一個飛撲，險險地避開了身後射來的槍彈。

那人微微一笑：“張塵，好久不見。”

俄然，工廠彆傳來一陣龐大的轟鳴聲，彷彿是甚麼車輛緩慢逼近。黑衣人一陣動亂，紛繁轉頭檢察。張塵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敏捷衝出掩體，朝著兄弟們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