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四甲立即倒了一杯酒跟上。口中道，我也有不對的處所，總之……

甘四甲聽得發楞，半晌，方吐出一句道，冇，冇有……就算世上冇有第二個顧大哥，世上還是能夠有獨一的程左使。你們不是同一種人，但……無毛病我以為兩個都好罷。顧大哥對我們確切冇得說，但他成規一堆，偶然還惹點費事，並且對兄弟好了，不免彆的處所顧不上，人家常說他不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咳，實在人與人那裡就能……能比得這麼細呢……歸正，他都已經……

現在的、活著的統統麼……？程方愈喃喃自語。

話冇說完，也乾了一杯。

這一次輪到卓燕變了神采。不過卓燕究竟不是甘四甲，就算被人踩到“底線”，也不見得會拍案而起，何況——這件事便算他的底線了麼？

甘四甲與程方愈對視了一眼。程方愈又道，若當真有甚麼啟事，何妨也說出來，總好過被人無端猜忌。

我們倒不是體貼那個的私事，隻是——現在你身為青龍左前鋒，林芷與你的乾係不明不白的話，誰也不敢必定她究竟算是哪一邊的，亦不曉得她對與青龍教的事情又曉得多少，會不會有一天又泄漏些甚麼給慕容荇。這對於你在教內的態度恐也倒黴吧。

甘四甲並不睬睬他，隻向桌子中間低吼道，你們信是不信，快給老子個說法！

哪有那麼輕易便醉呢。程方愈與甘四甲明顯互換了個眼色。起碼——等這一輪問完是不是？

我早就說過程左使說如何便是如何。實在像方纔如許也實在是有點累。下一次問點更簡樸的題目，不是皆大歡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