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會畫,就應當會用,不然你甚麼都不能幫他。拓跋孤道。先嚐嘗看,他的劍招幸虧都是最簡樸的,單招以內,全無繁複竄改,隻求儘快達到目標。你漸漸來就是。
你能看得清他的行動?你可知若畫錯一幅,這一個招式就全然毀了,你這麼有掌控不會害了他?
邱廣寒見他竟是一眼就看了出來,有幾分嚴峻,卻又有幾分歡暢,心道如許看來,我畫得總還是像的。
之前――之前另有五張。邱廣寒說著,從床頭櫃子裡將疇前所畫的亦拿了出來。拓跋孤隻見這肇端頭上怯生生地寫了“第一招”三個小字,不覺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倒很細心。將來淩厲若真的能在劍法上大有進境,如何也要分一半功績給你。
拓跋孤看她眼淚滾了出來,看了半晌,道,好了,不要哭,聽到冇?
這會兒問長問短!邱廣寒道。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少管!
邱廣寒伸手到襟裡摸脫手帕來,緊緊地捂住了眼睛,半晌纔拿了下來,一雙眼睛瞪著拓跋孤,好似在說,我已經不哭了,你還想乾甚麼?
你在畫淩厲的劍法?拓跋孤口氣裡有三分不測。他一張張翻下去。丫頭,你畫這個乾甚麼?
拓跋孤不由笑了笑,拿起她的畫來再看了看,道,你畫的都在這裡了?
加上之前的,你一共畫了有六招。拓跋孤看著畫道。不過可惜了,並不是他用得脫手的,都值得你畫下來。他說著舉起一張紙來。比如這個。他明天起這一式的時候,馬腳很多。若非單疾風冇多往他這裡號召,他恐怕很難保住性命。你既想把這些弄成有章有法的劍法給他,這類招式就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