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劍_二〇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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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說不準——我還想去看看蘇姐姐呢。

有事找你。淩厲看她的眼神當真卻又奇特。

你聽我說,蘇折羽。拓跋孤伸手,扶在她肩上。夠了。從你分開安慶,到你返來——這當中產生的統統,你已經都奉告我,以是,你不必再為了我記取任何事,聽明白了麼?

他停頓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倒是冇有那金環來得值錢,非是我不肯將那金環給你,隻不過阿誰並不吉利,再者眼下我們也不在大漠了,那邊的風俗也不必儘要遵循。拿著令牌,我準你明天起不必再叫我“仆人”。

他看著她。你還籌算持續瞞著我麼?

蘇折羽睫毛輕顫,淚珠滾了下來。仆人……仆人不怪……不怪折羽了麼?諒解折羽了麼?

這痛苦的傾側令她頸上結痂未退的創口清楚地閃現出來,彷彿是一種挑釁——是那叫單疾風的男人,對她的仆人的,肆無顧忌的挑釁。拓跋孤伸手。撩開她的頭髮。臉頰上也一樣有著結痂的創口,不知是否也是一樣的一種挑釁?

他遞過來一件黑黝黝、模糊泛著幽光的東西——是一塊厚重的令牌,牌麵上邃密地刻著與他曾在伊鷙堂的牆麵上繪過的青龍普通無二的圖案。

蘇折羽一愣。有甚麼彆離?天然是有的,隻是——她難以開口。

冇有……

如何啦?邱廣寒笑意不減,轉轉頭來看著他。

拓跋孤鬆開她。你幾時開端——變得如此楚楚不幸了?他扶過她的臉。蘇折羽,你必然要擺出這副神采給我看麼?我說我要娶你,你就真有這般不信賴?

仇家找上門來了?拓跋孤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冇……冇有,折羽向來冇有瞞著仆人任何事……

出青龍穀?邱廣寒略有躊躇。

蘇折羽點點頭。我十一年來,完整不曉得這件事,但是此次——此次我歸去……尋到了扶風留給我的一封手劄——扶風早在十一年前便曉得了統統,她到了清洲,就從爹孃放在承擔重的手劄裡得知了此事,信中是說,我們既然到了清洲,便沿著去中原就好,不要再歸去了,可扶風當然是不信賴的,當下便歸去了,卻見爹孃早已被害——村民隻覺我們家招來禍害甚多,便將她趕走——她兩年以後,稍許練了爹孃留下的家學,又悄悄歸去了一次,因為並不知我的下落,也便將她所知之事書於信中,留在家裡,但願我能瞥見。她……她卻也不知我是否還活著,她說她——她說她當時的確一向求勝心切,也是到厥後,纔想起我是將水留給了她,可當時卻已再找不見我了。間隔這封手劄,現在也有九年光陰。若我能早點看到這封信,我……我當時與她重遇,我內心……我內心該也不會……那般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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