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劍_二四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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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事,但你……

傷門麼?淩厲側目瞥見,忍痛閃向正東方位杜門,那伊鷙均公然追擊而至。他身形微讓,回身將手中劍鞘擲向東南的花瓶,那花瓶恰好是癡鈍地喀了一響,才終究碎裂落地。淩厲已當場一滾,避開伊鷙均之追擊,卻忽聞霹雷聲響,竟是構造啟動,數塊鐵板將這屋子儘數封死。伊鷙均也自吃了一驚,一怔之下,俄然背受重重一撞――本來傷位處那鐵榫頭要鎖死,竟破牆入屋,將他狠狠撞入屋心,也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這一開口提氣,劍招上鬆了兩分,伊鷙均長刀揮動,攔腰截來。淩厲長劍上迎,未料他力量極大,噹的一聲,竟被他內力掀了個筋鬥,這一口氣未換過來,再提氣時氣味已殘,竟嗆出口傷血。

淩公子,貴教主吉期將近,想來你們本來也籌算儘早歸去的了?婦人的口氣冷且咄咄逼人。

淩厲未假思考,便向那床帷處躍去。伊鷙均亦猜想情勢不對,欲往同一處跳,卻終因那一撞之力減了速勁,待踉蹌跑到時,那床鋪竟已是生生鐵板一塊,而那二人竟已不在屋內了!

並無人來怪他――或是顧不上怪責他――但夏錚因他而遭此禍,倒是明顯白白的究竟。大夫用了幾味藥強壓了夏錚因毒而驟的燒,卻當然根治不了這毒,也――不出所料――對這雙眼睛無能為力。

他耳中隻聽上方的屋子裡彷彿模糊還傳來伊鷙均的吼怒與敲打之聲,但那屋已全然封死,他若誤觸其他構造,想必隻會死得更早。

聽夏錚並無覆信,他稍稍嚴峻,摸夏錚額頭,隻覺早已燙手,心道這毒並不平常,早知生門是跌落其間,便不該冒然躍來――總須先問了伊鷙均要解藥纔是。但眼下彷彿間隔甚遠,那床板的位置又已闔上,決計是回不去了。

他才發明那令人真正心悸的一幕――那“嘭”的一聲,那濺起的無窮水霧,竟是伊鷙遙的血。現在的他身已爆裂,化為那千千萬萬的毒血,蝕痛了他淩厲的手,也蝕穿了兩人的外套。

夫人,此次的事,我……

隻聽夏錚緩緩隧道,多謝――淩公子,你先節流力量,我們在此地,怕是需求待好久。

隻聽得內裡還是鼓譟聲此起彼伏,想必這伊鷙均也帶了人來,夏夫人容容正率眾與一乾忍者交兵。

在那水源處洗濯數久,劇痛並很多減。夏錚雙目緊閉,已全然冇法展開,眼周幾點餘傷。亦暴露皮下新肉來。

夏錚還是一哂。他從未對她細說過與拓跋孤之間的過節,現在亦不肯多言,加上雙目劇痛,頭心亦燎著了普通疼痛難忍,竟有力再多說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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