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看破了,每一次我用那一式劍招,都要費極大的力量。淩厲心道。若要我持續用那一式,我的極限也不過四五次;現在這怪人看來也是近似,也是要用極大的力量才行;隻不過我那是攻人之招,他倒是防人之式,如此看來,他比我更吃力不奉迎很多了。
但紀闕天恰好又一抖扇子,淩厲的劍呼的一聲又旋了出來。隻聽紀闕天道,如何弄的,這麼臟!
心念未停,淩厲已來不及考慮那很多,紀闕天羽扇一動,十數個黑影,連同那名大漢,一起向兩人撲了過來。
羌啷一響,劍與羽扇又粘在了一道。淩厲這一回是想好了,心道既然掙不開你的構造,憑甚麼是你奪走我的劍,卻不是我奪走你的扇子呢?是以手上也加了幾分力,欲令紀闕天將那扇脫手。
譚英號“連珠劍”,在臨安曾與蘇折羽如許的勁敵交過手,天然絕非弱者,即便中了少量迷香,腦筋卻穩定;淩厲顛末先前那很多次半死不活的比武,又斃伊鷙妙於劍下,加上路上邱廣寒也將所記所繪幾式劍招給他看了看,貳心中小有所悟,現在的劍法比之以往也進境很多。朱雀洞這十數人算不得妙手,少時便潰敗下去。但那大漢往中間一站,左手一伸,便向譚英抓去。譚英見他來得殊無顧忌,劍毫不客氣地便往他腕上砍去。
慕……容……荇……你……
紀闕天看了那大漢一眼,輕笑道,多謝你如此部下包涵;你這般在乎他的性命,那麼他定是死也瞑目標了。
紀闕天羽扇一擋,這小小的扇子竟奇妙無窮,又堅似精鋼,非常輕鬆地就架住了淩厲的長劍。隻見他羽扇一攪,淩厲隻覺劍似是被劍上甚麼構造鉤住了,拔不出來,幾近要脫手被他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