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風皺了皺眉頭,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兒後回到葉富跟前站住腳步,說道:“那你歸去跟二叔說,我今晚疇昔用晚餐。唉!這幾日事情太多,忙的有些暈了,竟忘了時候。”
蘇夫人像是看到了錦瑟的嚴峻,一邊在上位坐下來一邊笑道:“你放心,轉頭你們大少爺見怪你有我呢!我好歹是他的二嬸孃,他總要給我幾分麵子吧?吃醉了今晚就在這裡住下,我這裡現成的屋子多得是,毫不會委曲了你這丫頭。”
蘇夫人笑道:“她這麼小,還是個孩子。你彆拿人家諷刺。”說著,又叫錦瑟:“好丫頭,坐我這邊兒來。瞧此品德模樣真是可貴的,怪不得你們大少爺那樣寵你。你本年十幾了?”
錦瑟嘿嘿笑著搖點頭,說道:“這個我吃過了,不好吃……阿誰味道我……吃不上來。”
錦瑟不敢怠慢,忙跟著福身施禮。
顧無雙低了頭又細細的看了錦瑟兩眼,見這丫頭穿戴一身嫩綠色的薄綢長衫,蔥黃色的高領中衣釦子闆闆整整的扣著,把那頎長的脖子給遮住了大半兒,在如許的大熱天裡她穿的如許周到卻不見汗漬,可見定是冰肌玉骨的女人。一隻纖細素白的小手握著一柄紈扇,檀木扇柄上杏色流蘇纏繞在另一隻手的食指上,閃現出她心中些許的忐忑——畢竟還是個孩子呢,到瞭如許的處所嚴峻也是有的吧。
蘇夫人嗬嗬笑起來,擺擺手說道:“我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看把你這孩子嚇的。不做就不做吧,我瞧著逸風對你那模樣,你這輩子必定是要做我們葉家的人了。將來不管他給你甚麼名分,我都是你的二嬸子呢。來來來,坐吧坐吧,吃菜,吃啊……”
葉逸風卻轉過臉去看著他的父親,安靜的說道:“父親,兒子不想入宦途。”
葉敬源的府邸固然和葉敬淳的府邸東西相鄰,但規格卻大不不異。葉敬淳是二等爵鎮南侯,府邸天然是遵循侯爺的規格製作的。葉敬源身無官職,隻是一個掌控著钜額傢俬的販子,以是他的府邸看上去規格也隻要葉敬淳府邸的一半大小。大門也冇有那麼威武,隻是普通的繁華之家的模樣罷了。
玉花穗笑道:“我不擔憂他。可我們這合歡香總要用了才行啊,不然那裡對得起我們揹著父親偷偷地帶著這東西進了都城,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