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掌櫃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女人也曉得,這鱈魚除了我們這裡以外,都城再無第二家。他們除了在我們這裡買以外,那裡還能買獲得呢。”
錦瑟見吳掌櫃的愣住,不由得笑了。輕歎了一口氣,問道:“如何,是不是像我如許的主顧你是第一次遇見?”
吳掌櫃的忙回:“她是來買魚的。”
吳掌櫃的做了這麼久的買賣天然明白這個事理,一聽錦瑟講價,便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女人剛也說了,這代價也隻夠個運費罷了。不瞞女人說,若我們店主在,這代價是絕對不會賣的。我們這些人想著趁著過年把能賣的魚都賣了,也好多得點銀子回家過年。以是,女人,這代價絕對值,您再跟我們講價,我們可真是賠大了。”
吳掌櫃的兒子仍然有些不平氣,說道:“公子爺當初讓我們賣這鱈魚,不就是盯上了桃源福地了麼?現在人家都上門來買魚了,如何公子又不讓我們賣了?”
錦瑟笑道:“我不過是個小丫頭,甚麼貴姓不貴姓的。你叫我錦瑟就好了。”
錦瑟笑著搖了點頭,說道:“我要這四樣東西是籌辦送禮的。你隻要兩樣如何成禮?”
錦瑟笑道:“不消了,你寫好了字據,我就點銀子給你。然後叫人把這魚直接搬到我的馬車上去就成了。”
吳掌櫃的這才發明本來本身問這位女人是那家的人,她竟然並冇有答覆。到這會兒了他連人家姓甚麼都不曉得呢。因而他又笑了笑,說道:“女人,鄙人還未就教你貴姓?”
錦瑟點點頭,說道:“吳掌櫃的先請。”
吳掌櫃的氣得咬牙切齒的罵道:“冇用的東西!色字頭上一把刀!謹慎哪天你腦袋被人割掉了都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兒!”
歸正不是她就是本身,必定有一小我不對勁兒。
錦瑟忙道:“不是阿誰意義。我們天然故意要買魚,隻是又怕買的不是真的鱈魚。歸去跟我們家主子冇體例交差。吳掌櫃的,既然你說這桃源福地的鱈魚都是從你這裡買,那我就放心了。你這十條鱈魚我們都要了。你叫人拿秤來給我們稱一下,八十兩銀子一斤,你看我們一下子要十條,你能不能再給點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