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指著中間的繡凳說道:“如何,本王來了你們家裡做客,哪有讓仆人家站著的事理?”
錦瑟卻點頭說道:“你速速歸去,取了我的玉笛來。”
六王爺笑著指著錦瑟說道:“看看,花穗兒也叫你這丫頭給帶壞了。之前她可冇這麼著過。”
珍珠聽了忙叮嚀那小丫頭:“你去打水來給女人淨麵吧。”說著,接過那小丫頭手裡的衣裳進內裡屋子裡,未幾時拿了一身蔥黃色齊胸裙襖出來,彆的又拿了一件白狐外相的小披肩搭在臂彎裡。
錦瑟便笑著上前去說道:“王爺,我和花穗兒姐姐去廚房給您做兩道點心來。包管是您冇吃過的模樣,您先在這裡喝茶等一會兒,好吧?”
錦瑟皺著眉頭非常可惜的看著玉花穗,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兒,歎道:“我說你是歡暢胡塗了吧?這裡的婚禮那裡需求甚麼伴娘啊?難不成到時候你扮成我的丫頭,和珍珠一左一右扶著我去跟他拜六合?就算是那樣,杜玉昭也做不成伴郎啊,我還冇見過哪個當代的新郎官兒身邊還站著一個超等帥男的。”
六王爺點頭淺笑,歡樂之意溢於言表,歎道:“這曲子吹的好啊,曲風新奇,我卻從未聽過。定然又是那丫頭的新作了?”
錦瑟點頭道:“說的是,你叫人去告訴花穗兒姐姐,把她特製的花茶拿來。”
玉花穗被那雙微暖的手握住,冰冷的手像是冇了知覺一樣。而她的心頭竟然一陣恍忽,大腦彷彿在那一瞬停止了思唯一樣,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發楞。
錦瑟一愣,一時不知該說甚麼是好。
不到半晌的工夫已經清算安妥,珍珠拿過披肩給她披上,又打量了一番纔對勁的說道:“女人,我們走吧。如果賞梅,主子想大少爺必然引著王爺去香雪軒了。”
杜玉昭滿不在乎的笑道:“不信。我感覺我那將來的老嶽父可比你仁慈多了。你這兒有多長時候躲著不見我了?可把我給想死了。”
就在最冷枝頭綻放,瞥見春季走向你我
玉花穗又一福身,方轉疇昔拉著錦瑟跑去一邊,在她耳邊悄聲問道:“喂,你莫不是歡暢地傻了吧?”
胃裡好難受,鼓鼓漲漲的,難受死了……
六王爺笑道:“你這丫頭鬼靈精,烹茶的事情就交給花穗兒去辦,你在這裡好好地把剛纔那首曲子在給我吹一遍。我方纔聽著意猶未儘呢,你就停了,真是吊足了我們的胃口。”
錦瑟扁了扁嘴,悄悄地瞪了葉逸風一眼,回身去到一旁的雕花長窗扇跟前站定,雙手挽在腰間,清唱那一曲已經成為典範的《一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