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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媽放開了手,拿了絲瓜瓤子來給她搓洗,不再說話。
便宜爹嘿嘿一笑:“霍大哥,我顏老二蒙誰也不敢蒙您哪,你看看,這丫頭固然長得肥胖些,但小模樣還算是水靈,好生養幾年,一準兒是個大美人兒。”說著,那人把肩上的鋤把一揮,錦瑟便覺麵前一暈,人被四腳朝天放到了地上。
“霍大哥,我家那窮日子你又不是不曉得,哪有多餘的糧食喂她啊,餓不死就是天大的造化了。”
“如何,你這小丫頭還不平怎地?”那少年不屑的瞪返來,伸手戳著錦瑟的肩膀問道:“你有十三歲麼?彆是你爹為了抵賬虛報了年齡?看你這一身的排骨,頂多也就十來歲。”
八字鬍被這莫名其妙的的臭罵給弄得暈頭轉向,一揮手禁止了正在解繩索的人:“慢著!這丫頭必定不普通,先彆解了。省的她一會兒病發砸了我們的東西,先把她丟到前麵的柴房去關上兩天,等她餓的冇勁兒了再問她。”
“呸!姐十八歲了好吧?你那隻眼睛看著姐……”錦瑟一邊說一邊低頭打量本身,剩下的話卻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了――媽的,公然是一副十歲擺佈的小身板兒,本來她自發得發育傑出的身材哪去了啊?!
揹著小丫頭走路的是個莽漢,那人聞聲呼喊轉頭來嘿嘿一笑:“丫頭,就快到了,爹好歹也養了你這幾年,你就當是酬謝爹的哺育之恩了。拿你頂了那幾兩銀子的賭帳,爹今後再也不賭了,爹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必然好生的對你娘,啊……”
“唉,曉得了,曉得了……”馮媽承諾著,把腰裡那條藍花布的圍裙解下來,又看了錦瑟一眼,說道:“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