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合宜郡主分開後,晏萩就去找南平郡主,把合宜郡主想選她做侍讀的事說了,“娘,我能不去嗎?”要她卯時初就起床進宮,她這荏弱的身子骨吃不消,就算吃得消,她也不肯意啊,高三那年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悲慘日子,她一點都不想再過。
合宜郡主瞪大眼睛,“當然,我們是好朋友,肝膽相照的好朋友。”
“你要和我斷交?你個壞瀟瀟。”合宜郡主丟開肉團,撲了疇昔,把晏萩壓得一口氣差點冇接上來。
“合宜,我們還是朋友嗎?”晏萩憤怒地問道。
“你們需以此為戒,如果膽敢做出有辱門楣的事,彆怪老婆子無情,我是甘願讓你們死掉,也毫不會讓你們丟人現眼的。”晏老夫人嚴厲地警告孫女們。楚王妃的事近幾年才淡下來,晏老夫人不想再颳風波。晏家女的名聲,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廢弛,“用這類不但彩手腕結的婚事,是過不上好日子的,到時候吃了苦頭,旁人隻會說該死。你們聽清楚冇有?”楚王有那麼多庶女,由此可見就知楚王妃的日子過得如何,若不是她生了楚王獨一的兒子,隻怕她得去死一死了。
晏萩嘴角抽搐,不愧是吃貨取的名字,“你明天如何過來了?”
“那你還這麼害我!”晏萩一點都不想進宮讀書。
這詩寫得非常靈動活潑,還帶著淡淡的野心,不但端寧公主獎飾了她,太子妃也看了她一眼,晏薌悄悄歡樂,轉眸看了眼祥忠侯府的大蜜斯丁香和譙郡伯府的四蜜斯孫冬梅;宿世丁香是太孫的側妃,孫冬梅是太孫的庶妃,不過她們並不得寵,太孫即位後,丁香僅得了個妃位,而孫冬梅隻是貴嬪,並且都冇有子嗣,對生有兩子一女的晏萩,一點威脅都冇有。晏萩能壓下她們,她也行,晏薌翹了翹了唇角。
晏萩抽脫手來掐著她的脖子,兩個小丫頭嘻嘻哈哈地在榻上滾成了一團,小白貓在榻下,喵喵地叫,彷彿在幫兩人喝采。
晏大太太見幾個女孩都被嚇得麵無人色,忙岔開話題道:“過幾日就是七夕了,如此要緊的日子,二丫頭三丫頭,人欠想好雕甚麼樣兒的花瓜了嗎?”
看著花團錦簇,都麗堂皇的公主府,晏薌握緊了拳頭,嫁給太孫,她必然要嫁給太孫,明天她會好好表示,給太子妃留一下好印象。端寧公主笑道:“本宮前幾日得了四聯四時圖,就請諸位蜜斯賞畫做詩,以助雅興,擇一季寫一首便可,限時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