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哼了一聲,又朝著眾皇子那邊喊,“那老二一起去吧。”
貳心機一動,又問,“那你總不能是因為不對勁陸昭菱當我的王妃吧?”
“阿彌陀佛。”至深上前一步,擋住了戒吃,“劣徒還小,胡言亂語,請皇上包涵。”
祖廟那邊,皇上他們已經到了殿中。
他深吸了口氣,把震驚壓了下去。
供桌上的牌位都整整齊齊,唯有一塊,撲倒。
不過太子看著是個書卷氣略重,固然和晉王眉眼有點類似,但他的臉型和鼻峰冇有晉王那樣淩厲,嘴唇也略微豐潤一些,看著就少了點冷厲,多了幾分和順陽光。
“咦......”
門外探出一顆小禿頂。
“我與你本來壽命相連,你走了也差點把我帶走,現在我被陸昭菱救活,你莫非是不對勁?”
“那這是如何回事?”
他抖了一下,還是把那香囊揣進了懷裡。
晉王感覺荒誕非常,莫非這牌位還真的能夠聽到他的話?還真的是在給他反應?
晉王:“.......”
看看,還是老二懂事,也曉得該跟誰親。
“你們戲弄朕?”皇上沉了臉。
“老雲!你快起來!”慶嬤嬤咣咣打門。
她拿著香囊就去找了管家雲伯。
雲伯迷惑不解,“為甚麼?”
晉王一眼就認出來那牌位,可不就是他父皇的麼。
可這也太奇異了吧。
“周則想去就去,返來再守。”晉王卻把手扶在太子周則手臂上,“走。”
晉王看著太子把那牌位再放好,神采淡淡,“等著看看就是了。”
這話讓世人都有些茫然,是如許嗎?
他又把牌位扶好,“你莫非還真的是要我陪你一起死?”
按理來講這也不成能啊。
慶嬤嬤把阿誰香囊遞疇昔。
這個是褚紅色的,他一個老男人身上帶著這麼個香囊睡覺乾甚麼?
他眉心都都跳了跳。
天光都大亮了,平時起得比雞早的雲伯竟然還冇醒。
竟然醜到太上皇的牌位都顯靈了!
太子和二皇子也執了香,等給晉王的時候,晉王擺擺手冇接,“本王就不消了。”
說完她就回身走開了。
“是啊,扶不起來了。”
至深從速唸了聲阿彌陀佛,“皇上,貧僧如何能夠拿太上皇的牌位來開打趣?”
“讓你放就放!明天起來我們再碰個頭!”
“這是如何回事?”不是說,扶不起來嗎?
過了好一會,牌位紋絲不動,穩穩的。
一夜無夢深睡到天亮。
晉王整小我僵在原地,看著那撲倒的牌位。
一行人浩浩大蕩地去了祖廟。
從現在起,戒吃對將來晉王妃的獵奇心升到了最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