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上滿是水,我先表揚女兒無能,然後問她地上的水是如何回事?女兒奉告我:“就因為豆豆個子矮夠不著水池,就把洗菜水倒在地上了。”我奉告她地上冇有下水道,如許倒的水不會流走的,下次洗完菜喊媽媽來倒水,今後再冇有看到女兒倒水到地上了。
女兒爭著幫我做家務,還高傲地說:“豆豆長大了,能幫媽媽乾活了!”
一次女兒一小我要回寢室去睡覺,我在看書,聞聲女兒在喊媽媽,倉猝疇昔,孩子說頭痛,我一查抄發明孩子後腦勺撞起來一個大包,還在模糊出血,我問她撞到那裡了?痛得短長嗎?她說撞床上,很痛,我問那為甚麼不哭?她說不想哭。我給她上了藥。
一個朋友送給女兒兩隻豚鼠,女兒這下子可有得玩了,一天在陽台跟豚鼠玩,餵食喂水,還用手去抓,我隻幸虧警告女兒的同時儘量搞潔淨兩個小東西,一天女兒的下巴有點紅,一問才曉得是豚鼠咬了一口,幸虧冇咬破皮膚!但女兒底子冇有當回事,照抓不誤。我都故意把豚鼠送人了,女兒當寶貝,底子冇法壓服她,我便隻能加強關照了。2002.11.25
女兒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因而問她:“如何?不熟諳我了?”她當即答覆:“當然熟諳你這個豆豆媽媽了。”我說我不熟諳你這個豆豆,她竟然一本端莊地反問我:“你還不熟諳你本身的女兒嗎?!你這個笨伯媽媽!”
一次女兒獵奇地問:“豆豆為甚麼是媽媽的女兒?”我奉告她:“因為豆豆是媽媽生的、哺育的。以是豆豆是媽媽女兒。”女兒又問:“那爸爸是媽媽甚麼人?”我說爸爸是丈夫,媽媽是老婆,爸爸是媽媽丈夫,媽媽是爸爸老婆。“此次女兒彷彿搞清楚了。
女兒看我在掛曆上做標記、寫字。本身便搬了一個小凳子站上去亂塗,直到圓珠筆的墨用完為止,還洋洋得意地說:“豆豆把墨水寫光了,豆豆是大小孩了,能寫這麼多的字呢!媽媽,是嗎?”“了不起!是的是的!”我冇有指責她。2002.11.1
女兒看到我澆花,每次老是要親身澆幾盆才罷休。明天,下了一天雨,花用不著澆水,女兒看我冇澆花,便自言自語:“豆豆另有澆花的活兒冇有乾呢。”便用小噴壺裝了水去澆花,過了一會兒,空了壺返來,我曉得花盆放在陽台上麵,豆豆夠不著,問她澆花冇有?她很有興趣地奉告我:“澆了豆豆小被窩。”――本來她以為畫著各種花朵的小被窩也和花一樣需求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