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在我崑崙派到處亂闖,莫非你覺得我們不敢動你不成?”
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指向林逸飛,羅安然的聲音一樣有些發顫:“林…林逸飛,你…你是如何到這裡來的?”
“哼,師兄,要我說,你就該把此事奉告其他長輩,讓他們為你報仇,絕對不能白白放過阿誰甚麼林逸飛。”
聞聲林逸飛問本身,玉陽真人固然還冇想到處理的體例,卻也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
固然這個設法有些駭人聽聞,畢竟,十幾個渡劫期之上的前輩高人,竟然冇有掌控留下一個長輩,說出去幾近冇人會信賴,但玉陽真人的感受卻也毫不是冇有按照。從林逸飛到崑崙派廟門,再到在世人麵前俄然消逝,這些都從某些方麵證明著甚麼。如果能留下林逸飛還好,可如果讓林逸飛跑了,那結果可就有些不當了。
本日,他明顯是來這裡討個說法的,可冇想到,現在,倒是成了本身的不是,反倒是人家要讓他給個說法。一想到本身來此的目標,再想想妙清的話,林逸飛幾近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嗬嗬,真是好笑,做都做了,竟然還在乎臉麵,想不到崑崙派的弟子竟然是如此的無恥。”林逸飛在中間聽了兩句,倒是有些聽不下去了。羅安然和中間那人的話他聽得明白,聽這二人的意義,若不是怕丟人,他們還真的要去找林逸飛的費事,想到這裡,林逸飛更加果斷體味決羅安然的設法,畢竟,誰也保不準這個腦筋簡樸的傢夥此後會不會對清風閣動甚麼歪心機。
“哎,師弟有所不知,此次師兄我偷襲在先,本就不是甚麼光彩之事,如果讓其他師兄弟曉得,為兄的臉麵何存哪?”羅安然搖了點頭,彷彿對本身的麵子很看重似的。
“甚麼人?”
羅安然見說話的人是妙清,頓時膽氣更大,畢竟,妙清但是對他最好的長輩,就是他的徒弟,也絕對冇有妙清對他那麼好。
羅安然的聲音中透漏著驚駭,但林逸飛卻能聽出此中的幸運意味。
林逸飛到來之時,羅安然正在和中間的弟子聊著天。
此時,羅安然正在一個桶中浸泡著,中間另有一個年青的弟子幫他不竭的向桶裡加著甚麼。
中間的弟子倒是不識得林逸飛,見一個陌生人俄然呈現在此,有些氣憤地斥道:“大膽,你是甚麼人,竟然敢如此說我崑崙派的好話?”
但是,他卻不想真的將林逸飛暗中殺掉,一來,林逸飛乃是丹塵子的弟子,丹塵子對崑崙派有恩,如許做實屬不義;二來,他另有更深的顧慮,因為他有一種感受,那就是本日的林逸飛彷彿不一樣了,從林逸飛的言行舉止來看,彷彿冇把本身世人看在眼裡,如果真的撕破臉,他有種感受,本身一夥人能不能留下林逸飛還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