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從後殿又走出一群灰衣弟子,他們每人都扛著一把乾柴,來到鼎旁,把乾柴都堆到銅鼎之下。
世人的目光看去,認得這巨鼎恰是本來擺放在廣場上的大銅鼎。但此時,銅鼎略有分歧,鼎外縛滿了鐵鏈,上麵綁著一個小我。
陸少羽心中悄悄鄙夷,這老東西,在這類偏僻的處所就裝模作樣扮崇高,如果去到內裡稍為大一點的宗派裡,估計也隻要當孫子扮王八的命。
看著這些人,陸少羽怔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敢情這些不利的傢夥就是被朱偉宗拉攏的弟子,朱偉宗流浪,受不了酷刑,他們也被供出來了。
“停手,不消加了。”
火焰被毀滅,那些受不了酷刑而死掉的玄陽宗叛徒都被清理掉,屍身抬走,有人抬來淨水洗濯銅鼎上的焦肉,然後把鼎也抬走了。
不過這又能怪得了誰?若不是當初朱偉宗對陸虎下毒手,本身就不會因為追蹤他而摸出了這條線索,也不會半途奪寶而讓他們功敗垂成了。
若非本身,他們不會遭此大罪。
時候過得特彆慢,固然僅僅隻是一個時候,卻彷彿過了十幾個時候普通。廣場上的氛圍沉重而壓抑。現在還能抵受這炮烙之刑的,也就隻要那幾個天罡門的長老罷了,其彆人已經不忍酷刑擺脫了。
兩接下來出來的銅鼎,上麵綁著的是一個個玄陽宗弟子。
十八個大銅鼎擺列在廣場之前,世人能夠看出那些人絕望的臉。
他的聲音不大,好像以平常的聲音與人說話普通,但卻能清楚地傳入廣場上統統弟子的耳朵裡,讓民氣中生起一種寂然起敬之感。
。
玄陽老祖冷冷掃視了那些人一眼,冇有躊躇,命令道:“燃燒。”
行刑結束,世人閉幕,紛繁下峰拜彆。
廣場上,隻留下兩個孤零零的大銅鼎,七名天罡門長老綁在上麵,有氣有力地苟延殘喘。
陸少羽心中一歎,他曉得,這老頭當眾對叛徒實施炮烙之刑,其目標就是震懾眾弟子,讓他們不敢起異心。
眾弟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領命,有幾名灰衣弟子上前毀滅銅鼎下的火。
有十八數青衫的內門弟子舉著火把,在玄陽老祖的一聲號令下,敏捷撲滅了銅鼎下的乾柴。
各種聲音混在一起,異化著木料燃燒的啪啪爆鳴聲,傳遍了全部廣場,讓人不忍卒聽。
最觸目驚心的是,他們下腹都是鮮血淋漓,較著是被外力擊碎了丹田。
現在他的目標已經達到了,現在統統的弟子看著這個老頭,眼神中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驚懼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