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錯,就按你說的辦。你和黎秋一起接管調教吧!”
“老祖說那是鎮守莫家祠堂的寶貝,任何人都不準碰觸。你就算是莫家少爺,也不該該對先祖不敬吧?”
“因為你的不敬,功法臨時扣押。如果還敢出言不遜,加罰守祠堂一年。另有從速把那女子弄走,給你個麵子,留她一名已經是仁慈了,莫非還要養她不成?”
不過這件事還真不能被其彆人曉得,特彆是夫人和老祖等幾位白叟,那些人眼裡,除了莫府的好處和家人,對其他事情,可謂是狠辣至極,莫家軍的風格但是聽聞很多,更何況還親目睹過兩次。
“算了吧少爺,這裡又冇彆人。等有人的時候必然當一個好女仆還不成?”月缺假裝無所謂的說到。
“那就逛青樓吧,很多達官貴族、世家少爺都去那。”
“這兩年一向在熬煉身材,此後就不消那麼冒死了,可一下子感受內心空落落的,不曉得應當做些甚麼。”莫安然說著指了指月缺:“恰好你在這,除了調教你,還真冇有甚麼彆的成心機的事了。”
“再有不甘又能如何樣,兩年之期已過,看來我此生必定與配角無緣。這把靈劍,此後就鎮守我莫家祠堂吧!”
“對!你就是那隻驢,引領黎秋的驢。”
“滾蛋!這事即便在刺激也不無能,莫家的臉麵不要了啊?並且我才十歲好吧!”
“都說了不無能這事了,換一個。”
“少爺,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如果同意我分開莫家,那我啥話不說。”
“誰讓你出去的,出去。”
看著俄然穿過甚來的莫安然,下意義的後退了一步的月缺,聽到莫安然問到:“你不感覺人生實在很無聊麼?的確冇有一點興趣可言。”
剛要伸手的莫安然俄然聽到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隻聽聲音,就已經曉得是誰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啊,你想想,如果一個貴族不但被我莫家滅了滿門,僅剩下的一人還被調教成了一名肆意差遣的女仆。你想想,城裡那些貴族會如何想?都是一幫過了氣的投降貴族,靠著祖上餘蔭和王上不棄,竟然敢結合起來硬抗我莫家,莫非你就不想清算他們?”
“現在我們手裡就有如許的一小我,長孫媳,固然冇有圓房,但這身份確是實打實的。如果調教勝利了,帶著到各個貴族府上轉一圈,你感覺他們會如何想?”月缺不竭引誘的說到。
“是我莫家好麼?你的認同感到挺強呢。”莫安然冇好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