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滾落,她顧不得去拭擦,強行拉住他的手,“你看看我,我是誰?我是你的池兒,你可還記得?”
屋裡的兩個孩子仰著小腦袋,齊齊哢吧著大眼睛看著魏西溏,又看看付錚,不明白。
小墨兒抿嘴想了下,然後又拉拉小曦兒,調轉方向,朝著付錚叩首道:“曦兒(墨兒)叩見父王。”
遊龍點頭:“天然是真的。鄙人查抄過王爺身上的傷和體內的傷,這些都非一日之功,起碼也要半年時候,再加上王爺臉上這帶了毒的傷,起碼也要一年半擺佈的時候。”
他俄然伸手,一把把她摟到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窩,喃喃道:“我想你,我想你我的陛下。可我不敢去見你……我講錯了,我當年清楚承諾過你,一旦攻陷北貢會在最短最快的時候內去見你……可我講錯了……更何況我還是現在的模樣……我怕看到你絕望的模樣,也怕你因為我的臉不能接管……”
魏西溏看了他們一眼,問:“出來一年,端方都忘光了?”
魏西溏頓時破涕為笑,付錚漸漸鬆開她,伸手擦她臉上的淚痕,道:“本日我看到你,便想起了那副畫中人,本來那便是你。”
高湛能肯定陛下彷彿記起出息舊事,而付大哥卻不肯定。
付錚一句話都說不出,他蹲在兩個孩子麵前,驚奇於他們長了這麼大,也驚奇於兩個孩子的慎重,他伸手把他們扶了起來,轉頭看向魏西溏,魏西溏上前,“曦兒、墨兒,母皇與父王,這是時隔多年以後,與你們重新聚在了一起。”
然後她放動手,說:“這是你畫的。當年你去北貢攻城,你本身在路上畫的,還說能夠一解相思之苦……你忘了是不是?”
高湛瞪了小興兒一眼,小興兒嬉皮笑容的,小牙上還沾了紅色的糖葫蘆皮。
魏西溏溫馨的坐在一邊,甚麼話不說,隻是看著兩個孩子獵奇的圍著付錚,問東問西。
說著還真吹了兩下。
他說完這話,眼淚便再次落下,他反覆道:“我是……我是……”
付錚隻感覺喉嚨處彷彿被甚麼堵住普通,從兩個孩子進門他就冇曾移開眼,千言萬語都想說,恰好甚麼話都說不出,他張了張嘴,想要喚兩個孩子的名字,卻發明還未開口,眼淚已經先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