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未曾說過，不過，王爺的意義不言而喻，部屬還是辯白的出來的。”無鳴一向都是跪著說話，身材筆挺一動不動，跟他的門徒麵兒，他可算是穩妥多了。

相卿垂眸，道：“臣在招搖山時，有師尊一人，現在他早已仙逝。”

“那現在你曉得了，又當如何？”魏西溏歪著頭看他，“你能讓朕不感覺疼？”

說完，她對相卿一笑，道：“相卿，本日之事朕不想有第三人曉得，你可知朕的意義？”

相卿聞言，“陛下從未對臣提過此話，陛下不說，臣如何曉得陛下受了苦？”

“若朕冇說錯的話，你在夢中所見之人，並非是朕現在的樣貌，而是朕在大豫之時的模樣，是也不是？”

魏西溏伸手按在頭，然後點頭：“朕曉得了，你下去，如有其他的事，朕再傳你。”

魏西溏瞅了他一眼，又問：“無鳴，你說王爺曾問過你，你忠於何人，那朕也問你，你終究何人？左相還是朕？”

“部屬在！”無鳴從眨眼的工夫便跪在她的麵前：“陛下，部屬聽後陛下叮嚀。”

魏西溏點頭：“如此甚好。朕便放心了，不過，朕一向感覺頭疼之事，隻怕還要相卿多費心探查清楚纔是，不然，朕怕朕也落個英年早逝了。”

相卿長出一口氣，才道：“是！”

本來嘛，他就是忠於陛下的，陛下想問甚麼，他就答甚麼，不曉得的，他也會去查清楚再回稟了陛下。

“是，”無鳴便把付錚起初跟本身說過的話，能記得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相卿昂首，一張神仙一樣的臉上，一如既往的白的冇有赤色，卻不似他抱病之時的慘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