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點頭:“你確切說過,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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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西溏笑:“又能如何?這倒是,朕並不能如何,不過,這會朕不再疑神疑鬼,也不再質疑相卿對朕的虔誠之心。相卿覺得呢?”
魏西溏倒不是很明白他話裡的意義,不過,大要意義她還是明白的,此人清楚就是說,他粉碎過更大時候更久的端方,讓她看一兩本書的這點小端方,全不當回事了。
“你來金州不久,見到了朕,你曾經說過一句話,朕一向記得,卻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若曉得,能夠照實相告?”相卿問。
“臣歸去今後便會安排此事。陛下稍安勿躁。”頓了頓,相卿俄然又昂首看著她,問:“陛下,臣有個題目事關陛下,不知陛下可否解臣之惑?”
她擰著眉,臉上有些躊躇,半響她問道:“相卿,朕問你,你曉得朕的來源,是不是?”
魏西溏看著他,問:“甚麼事?”
相卿低頭笑了笑,道:“臣換個問法。陛下心中,是王爺首要,還是江山首要?”
相卿上前一步,道:“臣想問陛下,情重,還是國重?”
魏西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這類世外來的人,安知俗間情義深重之事?”
相卿垂眸,“陛下可曾傳過太醫?”
相卿還是垂眸不去看她,道:“想必陛下也曉得,皇家血脈,可不止陛下一人……”
相卿看了眼她的神采,問:“陛下但是感覺頭痛?”
她一手悄悄揉著太陽穴,一邊閉著眼,彷彿頭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