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
季籌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然後他點點頭:“我聽大哥的。”
當年仙尊預言“龍脈錯位”之說,現在已經應驗,龍脈看似未錯位,可龍脈延到了女子身上,這便是大大的錯位。
季籌昂首,看著季統道:“實在,我自幼就知我跟大哥不是親兄弟,但是大哥待我跟親兄弟一樣,我內心一向都曉得……”
他不接管,也隻能接管,女帝並無殺他之意,讓他遠走西溟,倒也是條門路。
付夫人隻能歎口氣,阿誰當孃的都想跟兒子在一塊,可現在金州如許,不是她想就行的,舉家搬往西溟,隻留付錚,想想內心都難受。
季統蒲伏在地,“臣謝主隆恩!”
付振海直接道:“好歹是個武將,這麼罪都受不得?”
現在天禹統統人都知皇族僅存幾個弱女子,德盛女帝又有當年仙尊給的“凰女”稱呼,百姓的餬口又未有甚影響,乃至因為女帝即位得了很多好處,接管的竟然如此安然。
“見過父親、母親。”
付家一門在天禹名譽極高,這一家子如果都離了皇城,哪個當天子的不怕?彆說付錚和陛下另有那麼點乾係,就算他們冇有乾係,陛下也絕對會扣下付家嫡子留在金州當人質。
季統吐出一口氣,他昂首看看金州的天空,湛藍,清透,他看著天空,道:“本就永無出口的籌算,陛下豈容彆人隨便玷辱?”
“夫人,”付振海點頭:“千萬不成。本日是左相帶頭挑事,彷彿合了陛下的情意,此事已定,不成再節外生枝。”
付振海跟付夫人說:“錚兒不跟我們去西溟,不過季統本日在朝堂上跟陛下提出,想要去駐守西溟,陛下同意了。”
季統冇有昂首,應道:“臣謝陛下!”
付錚也說不出欣喜話,這本來就是真相,隻盼著今後有機遇多往西溟跑幾趟,見見本身的爹孃。
剛要邁動的腿一下子站住,付錚抬眸看他一眼:“季將軍都要前去西溟的人,還體貼本將軍的婚事?”
付錚隻能乖乖跪著。
季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季籌公然長大了,大哥很欣喜。”
付夫人點頭:“我家錚兒毫不是如許的人,老爺你彆冤枉我的錚兒。”
付錚倉猝下了椅子,在付振海麵前跪下,道:“父親,錚兒本日有錯,跟父親賠罪,往父親恕罪,諒解錚兒不孝。”
“有勞夫人!”
付振海看了付錚一眼,扭過甚哼了一聲,也不理睬,然後對季統點了下頭。
付錚隻能本身站著:“娘不必擔憂,錚兒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