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撐著頭道:“進收支出的我嫌煩,被我攆了。”
魏靜思抱著腦門嚎:“憑甚麼?不公允!天理安在啊?……哎唷!母妃,你又打我?我跟父王告狀去!”
高湛動靜通達,不等魏西溏發問,已經主動自發把季統能夠在的處所說了一遍,然後卡巴著小眼問:“殿下,你說季統現在會在那裡啊?”
剛走到門口,便看到魏西溏帶著高湛以及身後一幫下人過來,她問:“這是要去哪?”
魏西溏又對身後魏丁道:“你帶幾小我護著高公子和丁大人一同前去,記得彆讓高公子說那麼多廢話,免得擾了丁大人的心神誤了病情。”
付錚道:“防你著涼,把汗擦擦。”
“恕你無罪。”魏西溏把劍丟給魏丁,抬腳就往外走,“現在就去!”
丁太醫問:“見過殿下。王妃娘娘傳了話,老夫就趕了出來,不知殿下的這位同窗現在那邊?”
魏西溏勉強接過來喝了一口,“燙!”
季統對她見禮:“見過殿下,我去找那徒弟。”
看到魏西溏和高湛呈現在季宅,季統有些不測:“殿下?你如何來了?”
季統冷哼道:“那徒弟不懷舊情在先,即便他想讓季籌回到店裡持續當學徒,我也不承諾。”
騰王妃果然把丁太醫給請了出來,魏西溏對著丁太醫見禮:“大人。”
魏西溏道:“這就讓人帶大人前去。不過,在去之前,本公主有話想說。”
魏西溏還是伸手把他拉了起來,輕描淡寫道:“你我同窗,即便冇那麼深的友情,本公主也不會袖手旁觀。不必行此大禮,讓人看了笑話。我聽丁太醫說了季籌傷情,雖無性命之憂,後續怕是費些銀兩。這些治病的銀兩天然要那徒弟承擔,隻是若如許撕破臉皮,”她頓了頓,道:“隻怕季籌今後難回到店裡了。”
丁太醫先是一愣,隨即他俯身見禮道:“殿下宅心仁厚,是這位同窗之福。老夫自會協同殿下儘份薄力。”
季統站在原地,抿著唇,本就沉默少言的本性,在被魏西溏一通話後,更是冇了聲響,半響,他俄然跪在地上,對著魏西溏磕了一個頭,道:“請殿下指個明路,大恩大德,季統冇齒難忘!”
高湛一聽,跑到門口吼:“人都死絕了?殿下要喝水!”
“我們不跟付大哥說一聲?”
這話說的讓本來籌算推讓疇昔的季統頓時無話可說,再者他確切需求銀兩,季籌看病的錢和抓的藥,靠婆婆編的幾個竹籃底子賣不了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