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一頓,他如何把這件事給忘得一乾二淨呢?
恰在此時,女扮男裝的虞安歌過來撞他的車,把他從馬車裡撞到泥濘當中,一襲白衣弄得臟汙不堪。
虞安歌將佛珠拿在手裡,快速確認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二十七顆佛珠,清晏倒是跟我說說,當初我在泥濘裡翻找,苦尋不得的那一顆,究竟在哪兒?”
也不當人了。
商清晏這才展開眼睛,看著虞安歌不明以是。
幸虧竹影早推測了商清晏的弊端,寢宮中光是被褥床單都籌辦了六七套。
龍鳳花燭還在燃燒,冰盆裡的冰已經化得差未幾了。
這二十七顆佛珠,乃是上輩子萬水大師掘了她的棺槨,取她身上的骸骨製成了。
每次做完,他都要起家,把床鋪再換一個新的。
她用力往商清晏肩膀咬了一口,惡狠狠道:“如果還不睡,今晚就彆睡了!”
如此幾次,虞安歌非常無語,常常站在一旁,看他跪趴在床上,一點點撫平褶皺,而後再淨手聘請虞安歌躺上去。
虞安歌推開他:“欲不成縱,看了那麼多佛經,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
虞安歌對他也是冇脾氣,誰讓這是她喜好的人,除了慣著,還能那他如何辦?
眼下夜色陰沉,二人折騰了一宿,都冇甚麼精力了。
溫香軟玉在懷,商清晏還在轉動佛珠平心靜氣。
她食指勾起那串佛珠,扯到本技藝裡。
但商清晏比虞安歌還能折騰,他愛潔的弊端還是改不掉。
商清晏如臨大敵:“好聖上,你放為夫一馬,為夫在其他處所賠償你。”
虞安歌昨夜未得好眠,白日又是即位大典,又是二聖大婚的,再加上折騰大半夜,她實在是筋疲力儘了,懶得管他。
可當時的商清晏那裡會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自食惡果。
虞安歌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的眼睛,饒是她身材好,也扛不住這一天這般折騰。
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試圖把佛珠冷靜收回掌心,矇混過關:“如果我說第二十七顆佛珠是回盛京後彆的配的,你信嗎?”
虞安歌看著還在燃燒的龍鳳花燭,認識有些迷離,記不清這是甚麼時候。
這二十七顆佛珠,底子不成能是新配的。
因而商清晏便親身上手,把弄皺弄濕的床鋪換下去,而後再在水盆內裡淨手,重新鋪上一層潔淨的。
想著虞安歌小時候一拳打掉了他的門牙,又不告而彆,讓他當時那麼悲傷,便有一肚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