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天你再跟他打一場,我看看你之前的那股蠻勁是否還在。”?33??衣男人說完,圍住李涯的一群人都今後退了幾步,給他二人讓出一塊空位。“刀疤”明顯心不足悸,剛要抵賴兩句,白衣男人轉頭瞄他一眼,不言自威。“刀疤”一個顫抖,將縛的背上的斧子取下來,走進圈子。李涯拍拍劉靖,讓他帶著姐姐站到一邊,也迎了上去。
“刀疤”聽了,又羞又怒,雙目瞪眼著李涯,心道,明天非得拚個你死我活,就是死了也拉上這個毛小子,不然再冇臉麵歸去了,因而心想隻攻不守,將斧子呼呼舞得高低生風,將李涯包在斧影中,李涯暗中叫苦,本來隻想賽過對方,不然殺了“刀疤”也絕無能夠帶著劉玉、劉靖姐弟安然脫身,現在隻能擺佈躲閃,等候一舉擊中對方的機會。就在此時,“刀疤”斧子朝李涯頸項飛劈了過來,鋒利的斧刃閃著寒光,李涯低頭躲過,誰料對方膝蓋朝腹部攻來,趕緊用刀尖支地,扭回身材躲閃疇昔。對方一腳未穩,暴露馬腳,李涯乘勢換握為抓,以刀為點,身子畫了個圓圈,抬起右腳踢在對方的膝蓋上,“刀疤”頓時將斧子脫了手,撲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好”,劉靖鎮靜地鼓掌,劉玉循聲扭頭來看,見李涯毫髮無損,淚花細雨般粉紅麵龐上暴露光輝的笑容,更是醉人。
“看甚麼啊?該乾嗎乾嗎,大爺頓時起來飯還冇好,你們就要挨鞭子了。”白衣人怒斥道,大家便不再群情,紛繁忙起手裡的活。白衣人手指著山穀裡最高處的一個屋子說道,“跟我走吧,大當家醒來就要見你了。”李涯一邊走,一邊察看陣勢,山穀有兩條向外的路,一條是剛纔出去的,明顯這條路是對方用心在山上繞圈挑選的,昨日“刀疤”三人是騎馬追逐劉家姐弟,而馬匹沿著來的路底子冇法出去,而彆的一條路纔是平時匪賊下山的門路,這麼一想,李涯朝那路凝目望去,這路麵冇有雜草,並且寬了很多,如果有機遇,這必定是逃生的首選。
“不錯,你小子公然有兩下子。”白衣男人合起紙扇,在手心悄悄敲打幾下,臉上掛著笑容,慢言細語道,“好吧,你身後的兩位朋友能夠先走了,不過你得乖乖地跟我們歸去,聽候我們大當家發諾,先勸說你一句,你的本領不小,不過彆耍甚麼小聰明,不然你的兩位朋友,可冇人包管他們能活著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