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秦鸞煩惱地抱住頭蹲了下去，兩秒後又像彈簧一樣蹦了起來，像等候在手術室外的家眷那般在客堂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她一個衝刺撲進了還蓋著一層沙發巾的懶人沙發上，把臉完整埋了出來，像死了般一動不動。

“不可！”殷念一臉嚴厲，“此次環境特彆，百裡承諾插手完polly的成人禮後再走。”

季為霜這下才完整復甦，她懶洋洋高低打量著殷念，“你又是如何了？”

季為霜不甚在乎，“隻要他不出去禍害人，用美沙/酮養他一輩子也不是不可。”

“說的頭頭是道，但你是如何做的呢？”季為霜揮手翻開秦鸞攥著她衣角的手，“隻要惡人能懲辦惡人是嗎？以是你明知故犯，借刀殺人，為了經驗你更討厭的人能夠和你的仇家達成同一，還說為了庇護我？我是不是還要感激你替我肅除了折磨我多年的毒瘤？”

季為霜淡淡道：“冇處理，我凶了她一頓。”

秦鸞點完頭才認識到季為霜是背對著她，她剛想補上一句完了，季為霜就頭也不回地排闥而去。

第一次被本身瞥見和小鄰居接吻後主動靠近她，的確是“要動她先問過我”那般的宣佈主權，第二次小鄰居當著本身麵要撲百裡伊時被她生生攔下，現在竟然因為阿誰小鄰居對她已經沾上毒癮的弟弟柔嫩寡斷起來，殷念暗自嘖一聲，有環境啊。

“我在練習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早上七點半時天已經大亮，朝南開窗的寢室裡遮光窗簾擋住了大部分的亮光，暗淡的光芒讓室內像蒙上一層輕紗般昏黃，疏鬆的床鋪上，薄薄的空調被下伸出一截白淨的手臂，往被子上摸索了一番後又快速收了歸去，翻個身捲起被子持續睡。

“癮君子多數會養成訛詐型品德，大話張口就來，品德廉恥感虧弱，毒癮上來的時候六親不認，會毫不躊躇的傷害彆人，師父會那麼討厭吸毒就是因為他們會把身邊的人拖下水，”秦鸞說，“師父想讓我明白的是，不要高估本身的意誌力，闊彆阿誰圈子，比任何辦法都要首要。”

殷念一下子連被帶人抓過季為霜，額上的青筋都要跳出來了，她擠出一個凶暴的笑容，“你這是甚麼表示？”

殷念就奇特了，不管是她還是polly，和季為霜該聯絡的一點都式微下，如何就還是走不到她內心去呢？她正百思不得其解呢，就聽到季為霜說一向都想問她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