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盯著她的背影,儀態、語氣彷彿挑不出甚麼弊端。
南煙掩下心中驚奇,一覺醒來竟是回到了十一歲。
“女人,今兒是昭德元年七月初三。”香嵐不無擔憂地看著主子,莫不是燒胡塗了?
她的父親秦博滔是最早跟隨高家起事的文臣之一,不久前官拜尚書左仆射,授封申國公,一時風頭無兩。
南煙斂下眼眸,儘量裝得宿世那般乖順,半屈著身行了禮,“母親安好。女兒昨兒染了風寒,這會子另有些憊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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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冇甚麼。就是有點想姐姐了。”南煙密切地挽著她胳膊,“你剛來冇幾天,還冇好好逛過花圃吧。
幾個月後,前朝襄王圍了行宮,逼天子退位。
連皇後都看不下去,第二日就準了她和離歸家。
除了因病起晚了,彷彿和印象中靈巧聽話的小女兒並無甚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