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盯著她半晌,眸子子差點掉下來,“你是不是瘋了?他與你姐姐育有一雙後代,現在都是上都城前程大好的孩子,他如何能夠為了你和離另娶?”
黃氏卻拉長了臉,背過身去,“要我跟阿誰逆女低頭?那我這個母親的顏麵何存?”
“好了,我曉得這不滿是你們母子的錯。”東昌侯長長舒出一口氣,“可你敢撫心自問,本日之事你冇有推波助瀾?”
黃氏眼眶潮濕,暴露茫然之色,“妾身不明白您為何會有此一問?”
可你就是固執於立嫡立長,眼裡底子看不見二郎。”
他才學和才氣平平,入仕至今也隻能在衛尉寺這類冇前程的處所待著。
二郎就不一樣了,十九歲中進士,結婚不久就有了軒哥兒。眼下固然隻是個八品的禮部主事,將來前程也是比大郎要強上很多。
東昌侯眼底寒意更盛,抬手又扇了一耳光,“可你不該失了分寸,將全部侯府置於風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