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嵐也看不過眼，一揮手招來了五六名小二，將錦衣青年團團圍住。

這間有連通國公府和王府的隧道入口，從不對外開放。

施熠想了想，小聲道：“鶴拓聖女下個月進京，傳聞要獻上他們族中秘寶。”

見王氏模糊有些疲態，香嵐主動提出送她到門口，目送馬車消逝在街角，扭身進了店裡，就聽雲霞正提及王氏。

錦衣青年一臉錯愕地指著雲霞，“臭娘們！你敢打我？”

“對了，你母妃的師父莫神醫看診有甚麼奇特的端方嗎？”

“說不準。前次周芳苓發明的鐵礦，如果冇有鶴拓人幫手，很難在瘴氣林裡停止開采。可這聖女進京，擺瞭然要向我朝示好。”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你家鋪子裡肇事？”

“如何俄然問起這個？”

香嵐適時換上一個略帶歉意的笑，“敝店接待不周，讓夫人吃驚了，本日菜品不收錢，權當賠罪。”

雲霞忙大聲製止，“停止！大庭廣眾，調戲良家婦女，你還要不要臉？”

“你們……你們以多欺少。”錦衣青年顫抖動手比劃幾下，梗著脖子道，“你們知不曉得本公子是誰？本公子本日掉了一根頭髮，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南煙笑盈盈走到王氏麵前，一陣淡淡檀香味鑽入鼻腔，“卓夫人身上這檀香味可真好聞，不知是那裡買的？”

說著又叮嚀小二打包了一盒新出爐的糕點，“這是我們新出的桃花糕，夫人無妨帶歸去嚐嚐。”

“不過，你如果感興趣，我能夠問問母妃認不熟諳風大夫。”

南煙不覺得意，“她隨身照顧佛珠，應是虔心禮佛之人。許是哪次出門上香碰到過。”

香嵐倉促瞥了眼，苦笑道：“這一百貫的飛錢，我們委實不好找開。”

“你當她們不想？太子眼下隻要一個正妃，按理說另有兩名側妃的空缺，庶妃、侍妾這些不上玉碟的更是冇有定命。”南煙用力揮開他的筷子，夾起一塊糖蟹，

南煙略一思忖，“我那姨母年青時就一向和我娘較量。這年紀大了，約莫就想在後代婚事彆一彆苗頭。”

說話間，就聽香嵐在門外小聲道：“縣主，樓下有位夫人被人弄濕了衣裙。這會兒二樓雅間幾近都滿了，隻要您這間還空著，要不要…？”

香嵐當即執筆在賬冊上記了一筆，笑道：“本來是萃茗樓的店主。幾年不見，冇想到卓二公子已經立室了。”

王氏笑容有半晌生硬，“我夫君當時年近而立還未立室，機遇偶合之下與我相偶，家中長輩就催著把婚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