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你的事我會稟報父親，若所言非虛，夏家或許極刑可免，不過放逐怕是免不了。”

“啊！你弄疼我了。你先放手……”夏菀眼眶泛紅，低著頭不敢直視她，“是我生母池夫人。就那次你在金陵碰到我，厥後你派人來金陵探聽我的動靜。

夏菀這時想起了另一件事，“葉芹是真的逃了嗎？”

見到夏菀，她緊緊握著夏菀的雙手，一臉擔憂，“女人，他們冇對你用刑吧？”

“據我所知，他們上輩子隻用過一次。”

二十九歲未結婚，又運營酒坊茶館，這範圍倒是縮小了很多。

“如何？你不捨得？我費了老半天的勁，可不是隻讓她見一見你這少主。你親手殺了她，就當為了宿世的我哥哥和暉哥兒手刃仇敵。

夏菀抓著柵欄的手刹時垂落身側，擠出一個有力的笑，“也好，總歸有一線但願。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夏菀俄然感覺有些好笑，卻還是不動聲色問了一句，“哦？嬤嬤有甚麼要緊事瞞著我？”

不過，這事兒國公府出麵，倒也是舉手之勞。隻是南煙不感覺有任務幫她。

為她好？瞞了她十幾年，揹著她做了一堆見不得光的事，最後還扳連她身陷囹圄。這些人的腦筋裡都在想甚麼？

隻見她嘴脣乾裂，臉頰凸起，暴露在外的四肢和脖頸充滿大大小小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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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葉嬤嬤趕緊擺手，“冇有冇有。您隻要信賴老奴做的統統事，都是為了您好。”

夏菀神情微鬆，昂首看向南煙，“那你是承諾我了嗎？”

夏菀哀怨地歎了口氣，“她照顧我十幾年，無一不經心。我隻是想劈麵問一問她……”

不過，這還不敷。南煙麵色和緩幾分，嘴角揚起一抹含笑，“六年後曲江行宮那件事，你曉得些甚麼？”

夏菀冇等多久，就見到了一臉滄桑的葉嬤嬤，也就是葉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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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甚麼？”

“嗬。確切夠了。”南煙俄然抬頭大笑，“你真是夏家的好女兒。池夫人要曉得你為了夏家這麼等閒就賣了她，就是死了都能從棺材裡爬出來。”

他們恐怕事情鬨大，扯出更多事，隻得作了一場戲。讓所謂的老鴇養子‘動了憐憫之心’，悄悄將我放了。”

“事到現在，你還不肯意奉告我實話嗎？我生母是池夫人，她還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