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一行人浩浩大蕩進了周府,邱氏後槽牙咬得咯咯響,卻還得笑容相迎。以往打發郭家上門送禮的管事,邱氏已是駕輕就熟。
“哦?我如何傳聞你兄長隻是一介白身,你那侄子已經二十五了,進京後在常樂坊憑了一處院子,那房錢還是你給出的。
提起好戲,周芳苓忍不住想起呂家那邊,“話說返來,彭夫人是如何告密的呂家啊?傳聞夏家也因為欺君受了連累。
常樂坊這兒本就繁華,周府又地處酒坊茶社林立的蛤蟆陵一帶,府門前很快就聚起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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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人如許打上門來指著鼻子罵。她嫁入周家十幾年,高高在上慣了,都快忘了本身父親不過是北地一個八品縣令。
你本身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我妹夫怕是都要被同僚給笑掉大牙。”
邱氏又不傻,一見這陣仗就稱病不出。郭夫人這體弱形象也不是一天兩天,哪會看不出她那點小伎倆。
一到周府大門前,就派了一個高壯婆子大聲打門。
邱氏神采青白交集。她不過纔跟本身兄長提了一下,都還冇正式請官媒上門,這風聲如何就傳到郭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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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彭夫人彙集了很多呂景山以嫁奩名義賄賂官員的證據,同時打通了城中各大茶館的平話先生,大肆鼓吹呂景山當年歹意換走孔家嫡女,逼良為妾。
邱氏聞言,略一怔,心虛地咳了兩聲,辯白道:“舅太太曲解我了。苓姐兒不通文墨,在北地的名聲也不好,現在就快及笄了,我也是實在為她焦急啊。
那些拍花子被他狠狠補綴了一頓,第二天五花大綁扔到衙門口,每人胸前還貼著一封按了指模的認罪書。
郭夫人眼底閃現一抹調侃,“是嗎?我如何傳聞你這幾日想給苓姐兒安排相看,那兒郎還是你孃家一個庶子?當我們郭家是傻子嗎?
邱氏掐得指甲斷在手內心,麵上倒是不顯,“舅太太,這是錯怪我了。我哪敢霸著先夫人的嫁奩不放?
與此同時,周家這邊邱氏臉上烏雲密佈。郭夫人浸淫後宅多年,對上邱氏這類小門小戶出身的後妻可算是殺雞用了牛刀。
南煙往她麵前的碟子裡放了一把瓜子,淡定道:“也是他們自作自受。我去試了一下那假貨。他們心虛非要來綁了我,想把我也賣去那種臟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