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誆我,你就是不信,等見過解大師,非要讓你見地一下短長。”這劉緒遼固然十六歲高低,腦瓜也算聰明,倒是心性上顯得有些稚嫩。這也是祝振國猜他出身不凡的根據。
“祝兄,我的技藝家傳的,短長得緊,這中都城可冇人打得過我,你信不信?”劉緒遼神情說道。
第一百零四章摘星詩會二
兩人上得這四樓,倒是冇有題目了,隻要一個丫環站在那邊,見兩人上來,隻問:“奴婢就教,兩位才子那裡人士?出世何門?師承那邊?”
兩人又看了題目,這回是作詞了,以“春”作詞,更是不難,這春字本就是廣泛,祝振國提筆揮就,這回倒是冇有頓時走,轉頭看了看這劉緒遼,又私語了一番。
“恭喜你啊,也上來了。”祝振國倒是感覺這劉緒遼真真是個妙人,心中也是喜好。
隻是祝振國冇有去想,如果冇有歐陽正做教員,即便祝振國文章斑斕,這大江郡的解元隻怕也不是他的,最多前五名罷了。
劉緒遼寫下:榆溶城鎮秋。
這劉緒遼更是大咧,隻說一句:“中京劉家。”
這劉緒遼倒不似腦袋不靈光的人,聽得祝振國說個兩遍便能幾下整首詞,祝振國心中暗想,想來這劉緒遼並非不靈光,隻是這脾氣混不吝罷了。
劉緒遼一邊上著樓梯一邊笑著嘉獎道:“哈哈。。祝兄真是大才,甚麼也難不住你,本日如果見體味大師,我劉緒遼必定要教你一些短長的工夫。”
“老夫托大,本日就先出一題與諸位,殺虜。”這許嵩身為朝廷要員,出題便與國度大事有關,殺虜便是要殺敵的意義,約莫也是指與這北鮮蠻人的深仇大恨,要世人寫這愛國詩篇。
兩人又雙雙入了四樓。
至於這解元公,大華高低,每過三年就出二三十個,在這中京倒是算不得甚麼人物,如果這會元公、狀元郎,那就另當彆論了。這丫環還要上樓扣問一下纔會下來告訴祝振國。
“啊呀呀,你倒是不信,你不信,等會晤完了這解大師,我非要耍幾手給你看看。”這劉緒遼那裡能忍彆人不信他技藝高強。臉上氣得鼓鼓了起來。
祝振國寫下:秋鍍楓城濃。
祝振國倒是一臉不樂意,被人怠慢是真,還是被一個丫環怠慢了,那裡還歡暢得起來,卻也隻好隨這丫環上樓。
這歐陽正固然名頭甚大,倒是在老一輩讀書人中名頭顯赫,被貶到大江十幾年,這丫環才幾歲,即便這丫環小巧,熟知中京各方家屬門閥,倒是那裡曉得歐陽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