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夙起沐浴後,換過那件猩紅色的衣衫,丹姬為我綰了個雙飛髻,又再眉心處畫了個飛天的花鈿,淡掃蛾眉朝至尊。我對著鏡子裡的人做了個嬌嗔的神采,趙匡胤我與你的花蕊夫人比擬又如何?
我顧不上彆的,拉過一件大氅披著就跑了出去。丹姬那裡是分開晉王爺府,隻怕是要被趙光義殺人滅口了。丹姬死活向來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可現在既然曉得丹姬有事瞞我,那麼在我尚未弄明白之前,我毫不能讓丹姬有事。
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看夠了麼?”趙光義在我身後道,從他嘴裡喝出的暖氣吹在頸後先是一暖垂垂濕冷。“丹姬安在?”我扔背向他道。“走了。”“走了?”我回身瞪著趙光義,“你敢發誓不是你殺了她?”。趙光義那深不見底的眸子竟帶著笑意道:“你讓我發誓說甚麼?”。他的臉越來越近,我此時已經退步,背靠衣櫃,他還是雙手扶著衣櫃,可身子在一點點的前傾。
趙匡胤看到我後先是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微微向我點頭。我嬌羞的向他福了福,起家時特地瞟了他一眼。一旁的趙光義看在眼底,伸手號召我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