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屁股？”

“結案？哼，連凶手都不知是誰如何結？”廖靜深搖點頭，歪嘴笑著說道，“厥後――”

翟勳笑著抹了把微紅的臉，腦袋一抬又說：“那我就說點彆的。我大哥林重，從小就老照顧我們了。大師都曉得，之前在大阪町，我和周勇幾個總被日本小孩欺負，我們都不敢還手。但是林重搬來以後，有一次日本小孩又欺負我們，獨一敢還手的就是林重。當時那幾個日本小孩特結實對吧？”

“你千萬彆把那操蛋玩意兒當弟兄，你曉得我跟周勇在東關街搶地盤的事是誰奉告神穀川的？就是這小子。”翟勳看著背後的周勇，悄悄地給林重說道。

“客歲這個時候，溥儀和張景惠麵前的紅人――滿洲的交際部和民生部的兩個次長，從安東省坐火車來這裡學習交換，這車門一開，運來的倒是兩具光著屁股的屍身。連護送他們的特高課的人都不知他們如何死的，那但是專列啊！豪華的！”

“噢，那就當我冇說……”廖靜深若無其事地持續嘟囔著，“這些人有的在外洋去吃了幾年三明治，有的是吃了幾年壽司，多數是喝了一肚子洋墨水返來的，以是脾氣比較古怪，我們做帶領的應當有容人之量。”

“那這案子厥後結了嗎？”

“翟隊長，您這個月賒了這麼多，不能再賒了。”辦事員為莫非。

“厥後你們成了硬漢，我卻成了妻管嚴。”林重接茬道，大師鬨堂大笑。

“他冇甚麼背景吧？敢乾這類事？”林重不解地問道。

“人家是乾甚麼的？你是乾甚麼的？他說跟你說能一樣嗎？”她老公道。

“實在遠不止這麼少，這隻是我們差人部把握的。”廖靜深笑著搖點頭，又說道，“你在外久了有所不知。關東州這個處所向來不承平，特彆是三一年以後，這裡都要成為間諜樂土了。朝鮮的那些獨立活動個人在三一年之前有九個，現在傳聞起碼有三十多個。蘇聯人、美國人，乃至是英國人，這些都不算甚麼，最要命的是共產黨，他們搞刺殺、搞爆破、搞民運、搞地下印刷廠，到處披髮反滿抗日印刷品。這些間諜就像割韭菜，如何也割不完。”

林重憋著笑，廖靜深看他一眼責怪道：“想笑就笑出來，這又冇甚麼。當時在現場，神穀先生和特高課幾個賣力人笑得肚子都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