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分清我們？”他望著天花板問，掌心輕撫她裸滑的背。

剛走到樓梯口，書房門翻開，兩兄弟前後出來，神采陰沉，透著分歧的氣壓。

路過二樓主臥，季尹淳頓下腳步。主臥門半開半掩，他不由向裡望去，神采落寞。

上了床，她窩在他臂彎裡，臂膀環著他的腰，長腿勾住他的腹，八爪魚般纏繞著他。

“如何了？”她感受好笑，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問。

他捧起她的臉，眸底閃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慌亂。他壓抑著顫抖，緊望著她，“桑桑，看我，細心看我。記著我的模樣，也記著你的感受，不要再認錯人。我們不一樣，我獨一無二，你真正愛的是我，是季尹則，你曉得嗎？是我，季尹則。”

季尹柔脫下墨鏡，張大了嘴巴，眼睛向後望去，昂首指向身後，“大嫂，阿誰......前麵......”

整晚冇有人開口提她認錯人的風波，她卻感遭到，他在活力。

她親手搭配的衣服，她最沉迷的髮型，與淩晨道彆時彆無二致，這個男人，清楚就是她的老公，有甚麼不對？

門再次關上。

“或許？”

她感喟，“不曉得。”

“是，我承認，我不甘心！兩年前的陰差陽錯，對我不公。你操縱我，用我的身份去尋求她，她將你當作我，接管了你，最後還和你結婚，我不平！”他吼怒出聲，聲音彷彿哽咽，“我每天灌醉本身，學會抽菸，還是冇法放心。明顯統統都屬於我，卻被你平空掠取。憑甚麼！”

睡覺前，聶桑泡完澡從浴室出來，季尹則正半靠在床上看電視，遙控器在手中，換台很快。還冇有看清楚麵麵，又已經跳過了兩三個台。

“如果他們穿一樣的衣衫，梳一樣的髮型？”她又問。

季尹則接過話：“ck每個季度都會給我們送來還冇有上市的最新設想，以是我和阿淳偶爾會撞衫。”

“是你不甘心。”他說，聲音模糊地顫抖。

頓了頓，嘲笑一聲，諷刺道：“季尹則，你搶走了我的愛情，偷走了本該屬於我的女人。這個本該成為我老婆的女人，現在我要喊她大嫂，我應當甘心？我如何甘心？”

他鬆開對方衣領，將他推開，“你持續瘋。”

季尹則說不出話，神采陰沉沉，唇間擠出幾個字：“你想如何？”

“我不懂你說甚麼。”猛拉開門，要拜彆。

“老夫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