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揹你返來,你的徒弟很活力,不知明天會不會又來罵你?”萬裡擔憂得問。
半夜又聞玉笛聲,舊病未除新痛生。忍看落花負流水,隻歎薄命不負卿。
不知是甚麼藥?裝在一個紅色的瓦罐中,黑乎乎的彷彿漿糊,藥香襲人,一股辛涼之氣透人肺腑。夾答列傷埋頭躺在床上,薄薄的寢衣諱飾不住少女的芳華。緋紅的臉頰美麗誘人,一雙美眸含情脈脈彷彿通俗的湖水。萬裡挽起她寬鬆的褲腿,解開腿上的布條擦去藥渣。經心得為她換藥。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你不但不說個謝字,到抱怨起我來。”埋頭責怪道。固然這麼說,還是拉著萬裡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