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鬍子和藍鬍子一聽,心中有些不快。暗道:“這公子俄然插了一手,倒是不太好辦了,幸虧方纔我在一樓,用內勁暗誹謗了這個姓謝的內府,也罷,不管本日勝負如何,等這姓謝內傷發作後一死,那金銀還不是十足得回到我們兄弟的賭坊中麼?”
黃鬍子看了眼謝孤鴻點頭道:“好,我們直接開端吧。”
謝孤鴻跟在對方身後,從樓梯走上了二樓,往內裡看了看,這此中也是一個巨大的廳堂,隻不過這內裡賭的玩意和一樓倒是不一樣的,一樓裡都是些平常的賭局,甚麼賭大小,玩牌九之類。可二樓卻有不一樣,比如鬥雞,鬥蛐蛐,鬥狗都是這一類的玩意,是以吵喧華鬨的比一樓更甚,並且每一局押的銀子但是比一樓直接翻了五翻,也就是每一把,你隻要下注,起碼五十兩銀子,冇有點家底那真是玩不起。
幾小我黃藍鬍子兩兄弟的帶領下,穿過了幾個單間,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內裡的安排卻完整不像是個賭場,就跟大戶人家的廳堂一樣,甚麼山川書畫,大椅茶幾的。
比及了三樓,這裡的格式就更高了,專門是為了達官朱紫,聚富商賈這些“高雅”的人士所籌辦,想玩甚麼,賭場的人就會立即籌辦甚麼。方纔上了三樓,就看一個頭戴清閒巾巾,身穿公子氅,手拿象牙邊摺扇之人,正在笑盈盈的看著前麵的一個錦簾,而這錦簾每隔一段間隔,就有一個裂縫,每個裂縫中又伸出一隻手來,這些手有的白白嫩嫩,有的仿若無骨,有的蔥白細緻。有個溫婉如玉,但大小,團體的模樣倒是差未幾的。
謝孤鴻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一共還不到十萬兩銀子,算那麼清楚乾麼?頭前帶路,我看看三樓有甚麼花腔,好幸虧玩上幾把。”
那公子合上扇子,搓了搓頭髮,道:“這些實在是不太善於,看起來我必輸無疑了。”
這等將銀子用掌力捏扁的工夫,武林中的一些妙手天然也能做到,但是如謝孤鴻般輕描淡寫,連續弄了二十個,連氣都不長出一次的功力,那可就少見了。更何況還用指力在其上刻字,那可就更加嚇人了。
跟著再次拿起一枚五兩重的銀子,依樣畫葫蘆,弄好了圓圓的銀餅,在一麵畫上了兩橫。如此這般,他每拿一枚五兩重的銀子就弄成圓圓的銀餅,再用指頭刻上筆跡,瞬息間連續刻了二十枚圓形的銀牌。
這公子蕭灑一笑,用手悄悄拍了拍這美人的手,道:“如玉何必自責呢,能叫我牽女人的手。莫說是五十兩金子,就是五百兩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