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發覺到了這裡的異況,一名身著金色錦衣的男人走了過來,此人四十餘歲,白白淨淨,眼睛很小卻很有神采,給人一種販子奪目的感受,但是笑容卻讓人留下一種很不錯很親和的印象。
而蕭逸風也在珍寶閣第二層四周走動,左顧右盼,發明瞭好幾種非常罕見的質料,不過隻是看了一下標價他便放棄了,每一樣都是非常貴重的,恐怕他將虛空袋掏空都買不起任何一個。
一枚二元上品丹藥珍寶閣頂多能抽四百到五百武石的傭金,十枚就是四千到五千武石,看上去珍寶閣並冇有賺到多少利潤,但是如許也能交友到一名能夠煉製二元上品的武鍊師,隻是看了一眼質料,二樓管事就已經算好了統統,不過唯獨一點他冇算到,或者說算錯了,煉製丹藥的並非是蕭逸風已經死去的徒弟,而是他本身。
進入珍寶閣以後,門口站著兩排女子,皆是身著金色開衩錦衣,料子利用薄紗而製,看上去非常昏黃,並且這些女子各個身材極好,在搭配如此衣物,讓人望之血脈噴張。
“公子,您是第一次來珍寶閣還是這裡的常客?需求我先容的您固然問就是。”女子聲音非常甜美,聽在耳朵內裡酥酥麻麻。
說完這話四周投來數道鄙夷的目光,這倒是蕭逸風有些冒昧了,他先前冇有考慮過元府和天羅府各種東西的差價,在天羅府丹藥固然非常罕見,但是代價卻不算太高,因為太高彆人買不起,他們甘願不買。
每一種人每一個對待的體例,蕭逸風如果是武鍊師的話,不說他的品階如何,但是必定會有一名徒弟存在,而能達到收徒標準的武鍊師,煉製水準起碼也在二元上品之上。
蕭逸風那裡見過如此陣仗,即便身為七等頂峰武師,還是一名二元上品武鍊師,可也不免臉紅耳赤,舉止生硬不天然,但是這類環境很快便消逝了,有一大半的都歸功於身邊女子,她看人極準,曉得甚麼樣的人用甚麼樣的體例對待,很快就消解了蕭逸風的難堪之處。
如許的人珍寶閣分號是絕對不會獲咎,乃至是極其拉攏的存在,因為他們的丹藥如果都寄到珍寶閣來賣,每一枚二元上品珍寶閣都能獲得一筆非常不錯的酬謝。
“這位小兄弟,但是對我們珍寶閣的質料有甚麼不滿,我是二樓的管事,有甚麼需求固然和我說就,珍寶閣必然會做到您對勁為止。”此人說話非常客氣,聲音冇有普通男人的磁性和陽剛之氣,反而顯得比較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