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冇你們的事,都給我走。”他漠聲叮嚀道。
“呃……”吳維庸愣了一下,卻還是朝著西方的天空一指,“那邊。”
認出胡廣之的那人,起先一臉鎮靜,但是越說,他的聲音越小。
“這不是胡家的三長老麼?客歲就是他兒子打死的一個百姓望族的人,就是他帶的人將阿誰望族打得服服帖帖,乃至還強即將之收為胡家的附庸家屬,如何現在這副狼狽模樣?”
該死,竟然是因為孟墨白!
“既然是你此次主動傳喚的為師,想必是你已經下定了決計,要與我回寒聖宗用心修行。既然你要一心赴道,這俗世人緣,最好還是當斷則斷,不成因為這點小事,產生心結,今後再影響了你的道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修行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一絲一毫都粗心不得。如果你冇法下定決計,為師隻好僭越,替你了斷這樁恩仇了。”
吳維庸忙不迭起家,眼淚也顧不得擦了,躬著身子,彷彿一條哈巴狗一樣恭聲道:“大人請隨我來……”
邱道玄話音剛落,滿場鴉雀無聲。
拿人家的祖祠……放火玩?!
“小月,你說吧,如何措置這些人。”邱道玄漠聲道,“當年你父親孟墨白,跟你母親黃瑩月的事,本座也略有耳聞,隻不過你一向不肯讓我插手此事,但現在你總該瞧明白了吧?人善被人欺,你不惹他們,他們反倒會來找你費事。並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能不報。更何況你母親也是直接因為胡家人,而被逼死的。固然這此中另有一個黃家摻雜在內,但泉源,倒是這胡家。冇有姓胡的這一族人,當年你父親你母親也不至於落到雙雙飲恨,奔赴地府的了局。是滅了胡氏一族,還是隻殺主事之人,為師都聽你的。”
更令他們讚歎的是,下一刻,邱道玄去而複返,手中提著一大幫,方一落地,便化為滾地葫蘆,滾成一片。
其彆人就更是一臉懵呆了。
隻是方纔那位老者的手腕,又讓他們心中發涼,底子生不出半分的抵當之心。
“不,不!我曉得!小的我曉得胡家祖祠在哪!”
“很好。”邱道玄點頭,回身看了一眼孟星月,“徒兒稍待為師半晌,我去去就來。”
放火玩?
“這,這,這不是胡家的當代家主,胡廣之嗎!我認得他!三年前全城構造圍殺凶獸,就是他在台上,發號施令的!如何……成如許了……”
“滅族?!”
他呆呆看著邱道玄好久,見其不像開打趣,囁嚅了好久,終究,邱道玄不耐煩了:“不曉得?罷了,那留你也冇甚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