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於陳腐的世家,而這些陳腐的世家固然名義上隱居世外,不問世事,但公開裡卻和朝堂之上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不然,如安在一次又一次的亂世風雲中傳承千年?
“如許不好嗎?如果全軍將士大家都得過且過,混吃等死,誰去對於突厥鐵騎?”魏文常哂笑道。
小卒不敢躲開,隻能硬著頭皮捱打,還要低頭縮脖子哈腰,並陪著笑容,隻不過嘴裡卻在咕噥:“小的,小的是在等趙旅帥……學習把持八牛弩校訂的體例。”
“嗬嗬,誰曉得呢?”魏文常似笑非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然後,不再理睬薛納,揹著兩手走下了城頭。
“滾!這件事等老子叨教大將軍以後,再同一安排。”
至於魏文常話中的另一個意義,也不難瞭解,那就是趙無敵既然選擇要進爛泥塘,就要學會站隊。
並且,一場守城戰給邊軍帶來了極大的傷亡,陣亡將士的屍體需求措置,而傷兵也急需救治,城防也要重新彌補將士,戰後的事件龐大而又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