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請講。”
“姓葉的腦筋進水了嗎?除非是玄尊,不然誰敢同時應戰兩名大玄師!”
錢、趙二護法,在一群弟子的簇擁之下,大搖大擺,走到了擂台中間。
錢鴻瞧了一眼令牌,眼神頓時變亮,麵露歡樂。
“既然如此,那比賽就要開端了。請無關職員,臨時離場。”胡裁判沉聲命令。
“胡裁判,你也看到了,這是姓葉的主動要求。我和錢兄,隻好一起上場了。”
“對,殺了姓葉的小子!”
“葉先生,當年謀反的頭子,就是這兩小我。阿誰矮子名叫趙琅,他不但廢了我的玄修,還把我的腿給砸斷了。你毫不能輕饒了他。”
項元河捋須輕笑,神采透著老於油滑。
錢鴻抬手一揮,立即有個弟子拿出銀行卡,當場刷了一千萬。
“我們接管!”兩人異口同聲。
“葉風固然持有宗主令,但他不是陰龍宗的弟子。更何況,他的令牌來源不明,說不定是偷來的。”
這個,必須接管啊!
很多年長的陰龍宗弟子,也是悄悄點頭。
每次擂賽,胡家都會開盤下注。
一群陰龍宗弟子,振臂高喊,氣勢駭人。
即便二十年疇昔,也難以消逝貳心底的痛恨!
“怪不得,兩個護法肯出麵打擂,他們是想奪回葉風手裡的宗主令。”
“等會兒,我要用這枚令牌當押注,陪你們打一場。怕就怕二位命短,隻能瞧著令牌眼饞,卻冇機遇摸到它。”
1號擂台的裁判,是胡家一名易筋境的古武宗師。他先確認了兩邊的身份,然後宣佈了比賽法則。
項陽也道:“冇錯,錢鴻帶隊抄家,我的母親和兩位叔叔,都是死在他的手裡。現在我回想起來,那副血淋淋的場景,仍然曆曆在目。這兩人的心腸,狠著呢!”
“本來如此!”項陽渾厚一笑,總算想明白了。
趙琅掃了一眼昏死的堂弟,目露凶光:“項元河,等老夫殺了姓葉的,就把你們叔侄廢掉。我要砸斷你的兩條腿,替趙青報仇!”
趙琅氣得咬牙,他最恨彆人提‘叛賊’兩個字。
葉風嘲笑:“明天,葉某就讓你們曉得,當叛賊,會有甚麼了局!”
宗主令的代價,何止是五百萬,五千萬都不止!
胡裁判指著宗主令,扣問:“錢護法,趙護法。你們接管他的押注物嗎?”
“冇錯,它的確是紫金宗主令。見到此令,如見宗主,必須下跪。”
擂台劈麵。
以是,大師都感覺葉風是個瘋子,純粹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