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猜這個是油菜”。
……
秦小東賣力洗菜,蘇寒玉端來一個腳盆,從小溪中舀出水來,脫掉鞋子,將白嫩的小腳放出來,一邊玩耍一邊減緩一整天的乏累。
眼睛裡又出現了細姨星,蘇寒玉看著麵前那一大片紅彤彤的草莓,完整走不動了。
“乾杯!”
“那這個呢?你彆說,讓我猜猜看啊……我猜這個是油菜”。
就吃火鍋而言,香檳的代價可就要大打扣頭了,還是啤酒來個更舒暢。
再往前,就是蘇寒玉所說的果園了。
……
正所謂秀色可餐,皎月美酒,大家間哪另有比這更好的事。
順手把灰菜扔到地上,蘇寒玉又挖起了一株。
兩隻酒杯對碰在一起,收回清脆的動聽的響聲,如同一段戛但是止的美好旋律。
“你等一會兒”。
蘇寒玉站在樹下樹下批示,提示他那裡的果子熟的更透,看著最誘人。
“你慢點,急死鬼兒托生的啊?”
跟著她走到菜圃裡,秦小東賣力提籃子,蘇寒玉賣力挖菜,玩的不亦樂乎。
“好吧!這個是油菜”。
秦小東本是不肯意的,但彷彿也冇甚麼用,隻能趕鴨子上架,挑選了為美人衝冠一怒,摘桃子上樹。
咀嚼本身勞動而來的果實最苦澀,哪怕是連個肉丁都冇有,兩人還是吃的不亦樂乎。
將胳膊柱在膝蓋上,把頭搭在手掌上,蘇寒玉歪著頭盯著用心致誌洗菜的秦小東看,不知不覺,看的有些呆了。
搖了點頭,秦小東心說跟你真是操不起阿誰心。
“哼,就不洗”。
蘇寒玉輕抿一口,秦小東一飲而儘。
固然還是躍躍欲試,可蘇寒玉卻隻能望而卻步,第一她怕蟲子,第二,她不敢爬樹。
燭光之下,兩人推杯換盞,相互聊了很多僅屬於兩人之間、不能說與外人聽的故事。
蘇寒玉也不客氣,親嘗一口後豎起大拇指,為兩人的勞動服從點了一個讚。
表情鎮靜,蘇寒玉不由哼起了小調,唱起了歌謠。
拿她冇體例,秦小東隻好從中間用來灌溉的水缸裡舀出一瓢水,像個老媽子似得跟在前麵追著她洗好了再吃。
“茼蒿!”
雅竹居作為最靠近原始的度假村,是冇有任何電器設備的,倒是有很多蠟燭,不至於兩眼一爭光。
歌詞很雜,更像是串燒,但並無毛病歌聲很動聽,旋律很美好。
對於她,秦小東早就放棄掙紮了,也就大材小用,往這兩隻施華洛世奇的水晶杯中倒滿了啤酒。
秦小東大感別緻,也翻找了一陣兒,找到兩個高腳水晶杯,恰好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