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擠進人堆,卻見那老夫領著一隻猢猻,猢猻手中提著一麵銅鑼,鐺鐺當的敲個不斷,過得半晌,放下銅鑼,猛的翻起家來,穩穩的落回地上,四周的人連番喝采,那小猴卻又拿起銅鑼,倒翻過來,向四周的人收起錢來。
“你便是邊城的馬小山吧?”那老夫俄然開口對馬小山問道。
“他二人便在你衙府住將下來,我需得去長安調遣些人手,不然魔教勢大,恐怕隻是我三人不能打掃。”梁緒說道。
“如此便謝過了,為了紫裳的仇,讓你操心了。”馬小山說道。
“如此我們接下來去那裡?”狡花問道。
梁緒的長劍已經抽出,海東昇咬著牙硬挺在原地,胳膊上的傷口正汩汩的冒著鮮血,順著他的胳膊在地上會聚出一片紅色的湖泊。海東昇心中發苦,他已經輸了,可他恰好不能認輸,因為認輸就即是死,他還不想死,他隻要咬著牙撐下去。
“這湟中城的大護法既已被我們殺死,魔教定會派其他大護法來主持事件,我們需求留在這湟中城中,查探城平分舵的下落,一併打殺之。”梁緒答道。
“卻不知要集結多少人手,打殺到何種程度?”下首一名捕頭問道。
“如此說來,若衝要擊魔教,怕是要從各個城中動手?”梁緒問道。
馬小山遁藏不急,捱了這一拳,“登登登”的退了三步,眼淚與鼻血都流了下來,在臉上亂作一團。馬小山使袖子胡亂的抹了一把臉,抬拳便向那老夫打去,卻不料那猢猻又是跳將上來,順著馬小山的手臂爬上馬小山的肩頭,馬小山唯有收拳,一爪向那猢猻抓去,那猢猻確切工緻至極,竟空翻著躲過了這一抓,再看時,那老夫已又是一拳搗在了馬小山的肚腹間。馬小山感覺肚腹疼痛,便罷手護住肚腹,卻不料那老夫又是一拳已接了上來,一拳砸在馬小山的胸口,將馬小山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馬小山見這猢猻甚是風趣,便取了一枚銅錢,哈腰向那猢猻手中遞去,卻不料那猢猻俄然大呼一聲,向著馬小山的麵門撲來,馬小山忙是起家避過,卻擠在人堆中冇法騰挪,竟被那猢猻一把抓在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馬小山三人便在湟中城裡留住了下來,每日在街頭查探魔教分壇地點,倒是一無所獲,這日,三人又在街頭尋訪,卻見到了一個耍猴戲的老夫,狡花久居苗疆,未曾見過,便拉了馬小山與梁緒一同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