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尚書府中,梁緒與狡花坐在大堂上吃著茶,不由得閒敘起來。
梁緒二人到的時候,馬小山正單獨一人在家中。馬小山開門見到梁緒二人,眼中透出一絲詫異的亮光,但是那亮光很快就暗淡渾濁了下去,他回身向屋內走去,梁緒二人跟了出去,關上了門。
馬小山側身避過一劍,人已是高高躍起,一拳自上而下砸向華才興的麵門,華才興忙是後退,一柄長劍也指向了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忙是揮臂格擋,一拳砸在了那長劍的劍身之上,長劍便失了準頭,向一邊蕩了開去。
華才興退出了三步,站定下來,對馬小山道:“這十五年來,我每日都為那日之事感到膽顫心驚,我曉得你會來,卻不曉得何時會來,我每日吃齋唸佛,過了整整十五年,我已支出了充足的代價!”
華才興忙是長劍一點,指向馬小山的胸膛,長劍上一片哀鳴,嗡嗡的響著指向馬小山,馬小山已動了,他一矮身躲過這一劍,弓步上前,雙拳齊齊向前搗出。華才興左手在馬小山的拳頭上一拍,人已經高高的躍過了馬小山的頭頂,翻滾下落到了馬小山的身後,擰身向馬小山刺來。
司徒柏走到了馬小山的身邊,漸漸對他說道:“你的仇,不好報了,那獨孤嘯已回到了卑禾羌海,那璿璣上僧也躲在少林,不管是誰,想要殺他們兩個已是千難萬難。”
“非論如何說,那小我定然是個來頭非常大的人,能湊齊六十小我對馬大山發難,此人也必然使了很多的銀錢。”梁緒緩緩說道。
馬小山說著,似是又墮入了深深的回想當中,“柳平泰身後並冇有給我留下任何線索,我二人回得金城,那孫家大老爺竟然死了。我二人線索已斷,便逗留在金城家中,誰知……”
說罷,司徒柏已回身拜彆,留上馬小山獨安閒墓前。
“這邊的事情已包辦完,你籌算去那邊?”狡花問梁緒道。
華才興的心中的哀思正在滿身泛動開來,他的兒子已經死了,可他還活著,他的仇敵也還活著。他如果提早曉得那華剛要去找馬小山,他必定是會禁止的,但是華剛本身悄悄的去了邊城,去尋覓馬小山,白白的送了性命。
華才興忙向後空翻著躲過這一拳,長劍一挑又刺向了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側身避過這一擊,一拳砸向華才興的膻中穴,華才興忙抬起左臂格擋,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拳。這一拳四時拳法策動,直砸得華才興手臂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