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左手一拍將那刀身押低下去,右手直搗燕五郎麵門,一邊道:“我在山中苦練了十年武功,毫不是為了死在這擂台上!”
是啊,馬小山已練拳十年,又經曆了存亡之苦,他這麼做毫不會是想死在擂台上。
“傳聞那馬小山被南宮老怪盯上了,已是半個死人,為何馬幫仍要脫手?”
馬小山豹足一點,倒是不接這一招,人已躥出了丈許,然後一個鷂子翻身,直打向燕五郎的腰眼。燕五郎揮刀便格,左手一拳也已打出,正砸向馬小山的太陽穴。
又是一個淩晨,馬小山走出了堆棧,紫裳還在熟睡,馬小山想出來找些吃食。他想要吃一碗熱騰騰的麪條,望仙樓雖也賣早食,卻不賣包子麪條之類,那邊的廚子做的早餐過分精彩,而馬小山想要的隻是一碗熱騰騰的爛麪條。
以是馬小山來這裡毫不是送命的,他是來尋仇的,他的仇恨已將他這小我煆燒得剛強而過火,誰是他的仇敵,誰就要支出代價,而這代價,便是生命。
“好甚麼?”馬小山答著話,又是向斜方遁藏開來。
燕五郎隻覺那麵前一花,不退反進,弓步上前,一刀襲向馬小山胸口,馬小山疾疾變招,腳在燕五郎的膝蓋上一踩,竟是一招喜鵲登枝,然背工往燕五郎的脖子一按。燕五郎力已使老,新力未發,一時候竟遁藏不急,隻感覺後頸一陣痠麻之感,頭一暈,已是登的一下栽倒在地。
馬小山清嘯一聲,一個鯉魚打挺躍將起來,拳頭自上而下,正取向燕五郎的百會穴,燕五郎揮刀搶上,一刀揮向馬小山的胸口。馬小隱士在空中,想要收勢已是不及,胸口中了一刀,登登登退出了三步,但看馬小山胸口的衣服已經劃過,皮膚已經被劃開,傷口卻不深,乃是他在落地那一頃刻吃緊後退,卸開了燕五郎的一刀之威。
馬小山卻不急,圍著燕五郎,豹足輕點轉起圈來,這是他與南宮冷決鬥時所悟出來的招式,此番正幸虧燕五郎的身上嘗試。他一邊轉圈,一邊用虛招摸索,燕五郎看得焦心,一刀向著馬小山的肩頭劈了過來。
馬小山脫手了,似是提起了勇氣普通,快步的衝上擂台。
燕五郎站定身形,又是一個弓步劈砍,疾疾逼向馬小山麵門,馬小山當即往前一撲,撲倒在地,雙手握著燕五郎的腳踝,用力一掀。燕五郎當即騰空飛起,落地時卻恰是要斬向馬小山的後背,馬小山當場一滾已經滾出了丈許,才又站起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