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無妨一試。”梁緒說道。
馬小山每日運功消滅寒氣,狡花也以那冰蠶幫助,待得十數日,馬小山體內的陰寒之氣已漸被耗空。
那司徒柏又怎會是好相與的,隻見他高高跳起,竟一腳踩在那長劍之上,隻聽噹啷一聲響,那長劍竟被踩在地上,劉啟忠一愣,卻見麵前司徒柏一腳踢來,正踢在麵門,當即向後翻著倒去,待得落地時已吐出一口鮮血,血中另有幾塊碎牙。
“冇想到我倒是因禍得福。”馬小山苦笑著,想起那日對戰南宮傲,實是有些後怕。
“這練武也講究陰陽調和,似那冉遊龍與冉無角,二人都是至陰至陽,練至極致已冇法寸進,隻要兄弟二人內息相互淬鍊方有進境。”梁緒頓了頓,說道,“現在你體內陰陽之氣共存,隻需相互淬鍊共同生長,便可獲得冉氏雙雄普通的進境,你說這好不好?”
“司徒小兒,莫要欺負小輩,我崆峒派劉啟忠便來會一會你!”卻見人群中跳出一人,手執長劍,便向司徒柏刺去。
“如此這的般又當如何是好?”
“想我馬幫百年基業竟被一小叫花毀於一旦,各位叔伯們可要與我馬幫做主啊!”馬駒兒振臂高呼。
劉啟忠見勢,長劍劍尖一挑,自上而下,直點司徒柏肚腹,司徒柏不急,一掌推出,恰是拿向那劉啟忠的手腕。劉啟忠劍花翻飛,倒是將那劍劃起圓來,一邊護著本身的手腕,一邊便向司徒柏靠去。
卻說那劉啟忠心中大急,打了這半晌,那司徒柏連一步都冇有挪動,便已將本身打傷,頓感覺麵上無光,長劍一抖,向司徒柏的肚腹間刺去。
卻見司徒柏並不躲閃,對著馬駒兒悄悄一推,那馬駒兒已摔在了丈許以外,又是一掌,將這一劍打飛開來。
這崆峒派乃是在崆峒山上建幫立派,崆峒山地處西北,屬渭州統領,是以與邊城馬幫時有交好,現在見馬駒兒受製,便上前來相幫。
梁緒與狡花本是伏在桌上睡覺,現在也已醒轉過來,隻見馬小山盤膝在床,隻道馬小山正在運功的緊急之時,不便打攪。馬小山的臉上一會泛紅一會慘白,眉頭固結出一個“川”字,顯是非常痛苦。梁緒輕聲對狡花道:“卻不知他可否熬過這一關。”
群雄皆是一愣,卻有人認出了馬駒兒,便停下發言,聽馬駒兒有何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