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劍入肉寸許,馬小山吃緊退開,腿上的血已經噴湧而出,染紅了地上的樹葉與泥土,一條腿上觸目標傷痕,痛徹心扉。
梁緒拿出一塊方巾擦了擦手,又持續說道:“南宮冷的徒弟南宮傲如果曉得這件事情定會來尋你的費事,這南宮老怪但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更何況南宮冷是他的兒子。南宮傲來找你要他兒子的性命,你必插手一個大幫派遁藏,這個處所隻要兩個幫派,你當然不會插手馬幫。”
綢緞莊的老闆對望仙樓的小二說:“他殺了南宮冷,南宮傲必然會來抨擊他!”
馬小山力竭,敏捷退出丈許,呼呼的喘著氣。他的腿已疼得有些麻痹,竟使他後退的模樣顯得有些好笑。
“但是款項幫可不這麼想,看來他們對你的興趣還是蠻大的。”梁緒笑吟吟的說道。
梁緒點點頭道:“這世上我認不出的毒可未幾,這類毒無色有趣無嗅,下在飯食中不會很快發作,服下幾個時候後纔會俄然發作,要了人的性命。”
“你有冇有甚麼話要留下來的?”南宮冷見一擊建功,反而停下了手裡的行動,站直了身子問馬小山道。
“這話恁不講理,莫非這裡你來得我來不得?”梁緒說著,馬小山一時語塞,“我隻是獵奇是誰下的毒,又為甚麼下毒?”
隻見馬小山豹足輕點,圍著南宮冷兜起圈子來,他的腿受了傷,走起來有些趔趄,鮮血跟著他的行動傾瀉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圈。
“天然是馬幫派來照顧南宮冷的小廝,馬幫的小廝不必然是馬幫的人,這個事理我想你還是曉得。”梁緒持續說道,“更何況,望仙樓現在也已經是款項幫的地盤。”
馬小山那裡肯逞強,就勢抱住南宮冷的腰,想要用力把他拔將起來。誰知那南宮冷下盤極穩,一時竟然拔不起來,馬小山兩條胳膊又平空受了幾劍,隻得放開南宮冷遠遠的跳開來。
馬小山淡然的走著,聽著這些竊保私語,他的酒葫蘆已經空了,但是他卻想要喝酒得緊,這該死的酒蟲似要吞走他最後的認識。他的右腿早已麻痹,這使他走起路來的模樣很獨特,一條腿邁出,另一條腿拖著地漸漸的跟上,收回很有節拍的“沙沙”聲。
“你如何又來了!我說過我冇有朋友!”馬小山怒道。
馬小山還是在兜著圈子,當他兜到南宮冷身後時,猛的足下一發力,一拳直取南宮冷的腦戶穴!恰是那認穴打穴之法。
馬小山隻要再退!那劍鋒已貼著他的鼻尖,他唯有後退。但是馬小山又如何能夠忍耐隻退不進?隻見他一麵後退,一隻鐵拳以自下而上擊向劍脊,隻聽叮鈴一響,那短劍被擊飛開來,馬小山終究得一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