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氏兄弟聞言,竟同時止住了行動。
那冉遊龍俄然說道:“這小女人說話似是有幾分事理。”
梁緒微微道:“你本日為何躲在這棺材裡?”
“前輩所猜不錯,恰是南宮傲所傷。”紫裳答道。
且說這一晃便過了旬日,這旬日來,冉氏兄弟二人儘皆儘力為馬小山療傷,馬小山便在二人的幫手之下停止內視。這內視本就是修習內家功法的常用手腕,馬小山曉得經脈穴位地點,這內視起來事半功倍,他隻看到本身周身的穴道都為一絲寒氣所製,丹田氣海內的陽氣也被寒氣所包裹,那冉無角將至陽的真氣注入他體內,而那冉遊龍又將他體內的寒氣帶出他體外,這一衝一帶,他體內的陰寒之氣漸漸減少,整條經脈也變得結實起來。
但是那腳步聲清楚越來越近了,梁緒笑吟吟的看著門口。
“本來是六扇門的梁小子,你可有見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冉無角,你小子往那裡跑!”門外忽又傳來了一人的呼喝聲,冉無角聞聽這一聲,竟俄然閃身,抱著酒罈子藏在了床下,滿麵皆是焦心之色。
“那小女人你倒是說說看,我兩兄弟,哪個的武功更高一些?”冉遊龍詰問道。
篤篤的拍門聲響起,梁緒仍在笑吟吟的看著門口。
那冉遊龍與冉無角收了功,一人抱起一個酒罈子汩汩的吃了起來,邊吃還邊道:“倒是冇有下酒的好菜。”
翌日戌時,天氣已經黑了下來,梁緒、馬小山、紫裳三人坐在屋中,等著那奧秘人的到來。
紫裳道:“這定不是那位前輩,那位前輩是一小我來的,斷冇有這麼多腳步聲。”
紫裳呆住了。
“二七之數。”冉無角答。
“我需求將至陽之氣注於他體內溫潤經脈,再以他法將他體內的至陰之氣吸出,如此這般卻極是破鈔光陰。”冉無角說道。
“胡說!明顯是你練功懶惰,我那裡有擅自練功!”那冉無角聽得這番話,竟自又從床下鑽了出來。
梁緒苦笑著看著在追打的二人,對紫裳說道:“這九陽訣習練之法,需求有九陰經的人共同,二人一陰一陽,方可有所成,這位冉無角冉瘋子便是九陽訣的習練者,而這位冉遊龍前輩便是這九陰經的習練者。怎奈他兄弟所練功法相輔相成,二人乾係卻不如何好,老是為了誰的工夫高上一分辯論。”
“兩位前輩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已有六日了。”紫裳答。
且說此時正近子時,馬小山周身的經絡已是模糊作痛,似那蟲蟻噬咬的劇痛又要發作起來,俄然感覺左手勞宮穴中一股氣傳播入身材,那氣流暖暖的,在經脈中運轉甚是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