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聞言自是曉得了屋中有那火盆的啟事,回身看去,床頭公然放著一身藍色粗布衣服,漿洗得甚是整齊。摸索著換上以後,繞過屏風,行至外屋。
“此話怎講?”
“倒是我問得蠢了。”馬小山歉意一笑。
馬小山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下去,他實在是急得緊了,如果平常路邊的野漢這般尋他高興,他自不必說也會上去打過一場,恰好麵前的紫裳是個女人,並且是個麵貌出眾傾國傾城的女人,他得不到答案心中儘是憤激,可見到這個女人,一肚子的氣卻又無處著力,正憋得緊,聽紫裳如此說來,桌上便是兩杯毒藥,隻怕也會毫不躊躇的灌將下去。
“謝過……女人。”馬小山本是那至情至性之人,皆因自小為丐,無人管束之下生得這來去自在的脾氣,不然也不會因己之意一人藏匿於山中練拳十年。隻是本日見到紫裳,卻不知為何,到處受製於麵前這女子,似這女子所說之言皆為聖旨,斷無違逆抵擋之理。“隻是我實在想不通,你我素不瞭解,女人為何救我,又想那馬幫皆是好勇鬥狠之徒,女人又如何救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