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冇有回絕的來由,多這三杯隻當是我酬謝你的。”
也是當時運不濟,這青樓雖未停業,但此中夥伕雜役也已皆起家購置餐飲等物,一雜役正欲來這院中取柴生火,見一男一女二人倉促穿太小院向後門走去,因而開腔便問:“此乃何人?”
馬小山凝眉低吟,半晌後才答道:“我們從這後院出去,想是那小廝們反應不急攔不住我們。隻是你這身衣服實在招搖,也倒黴於行走。”
“恰是。”
“怕是這三杯酒下肚,我便再也冇有回絕你的來由了。”
話音未落,馬小山已是動了,豹足一點,似風般卷至那雜役身邊,同時右手五指齊曲,一擊便奪向那雜役的喉嚨。一擊到手,那雜役捂著脖頸,確切咳咳的發不出聲來,眼中淨是驚詫惶恐之色,人也漸漸的向地上倒去。
那屏風乃是絹布所製,並不甚厚重,加上屋中敞亮通透,透過絹布竟可模糊看到人影。馬小山不明就裡的望著,見紫裳在衣櫃前摸索一番,然後竟在那屏風後換起衣服來。長裙褪下,香肩的曲線就這麼透露在馬小山的麵前,紫裳的身材甚是姣好,胳膊與玉腿儘皆緊緻有度,腰肢間線條美好,好一副美人胚子。馬小山一時望得癡了,頓覺渾身炎熱,便胡亂的拿起桌上的酒壺,滿上酒,一杯一杯的吃將開來,慌亂中竟不覺碰掉了酒壺的蓋子,掉在桌麵上,鐺啷啷直響。
裡邊紫裳似是聽到了外屋的響動,行動一滯,複又持續改換衣服,口中說道:“你這蠻牛莫要吃這般多酒,待完過後,我陪你吃酒便是。”
“本日便走。”
“乃是我失散過年的遠房親戚,因我家放逐至此,久未聯絡,前日因故鄉遭難,流落此地,倒是尋得了我的地點。”紫裳安然的扯著謊,似是說真的普通。
過了半晌,但聽得屏風開合之聲,馬小山轉過甚去,見紫裳已是換好了衣服。那紫裳已是去了紗裙,換作一身紅色的粗布衣服,領口袖口處皆是紫色布料裝點,衣服漿洗得很潔淨,包裹隱去了她小巧的線條,頭上金飾儘去,可那眉眼間還是是一副美人模樣,較之這凝香閣的花魁,更似那平常民夫之女,比那冰山美人之態,更多了幾分親熱。手中挽一包裹,包裹低垂,似是很有分量,想是那隨身照顧的金飾金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