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會咬人,還會吃人的心。”那狡花說著,一手搭上了梁緒的肩膀,一手已將酒送到了梁緒的嘴邊。
“說罷,本日你找我又是為何事。”狗爺說著,自顧自的剝起花生來。
“死了?”
“任誰能把這‘移花接木’的內功練成,就冇有甚麼可忸捏的了。”
“那你該去綢緞莊雜貨鋪,每月的明天馬如令的家眷們都會采買針線胭脂,那些女人,生得恁是姣美。”
狗爺正在吃花生,見到梁緒苦笑的搖著頭道:“聽到腳步聲我就該曉得你來了。”
中間有個不長眼的醉漢,穿戴富麗,想是大族後輩,見得這苗疆女子貌美,早在角落裡偷偷的吞著口水,這時見這女子竟然敬梁緒吃酒,頓覺有可乘之機,遂搖搖擺晃的向著狡花走來,伸手搭在狡花的肩上道:“我也情願請女人吃酒,我們明天不醉不歸!”
狡花秀眉一擰,轉頭盯著那醉漢道:“放開你的臭手!”
“這第二位就是‘鎖魂刀’侯震,”狗爺說著,又取出他那酒葫蘆,將那百家酒倒了一碗與梁緒,自顧自的吃了一口道,“這侯震據傳是殺手構造‘十二連環塢’的金牌打手。”
“我用心的,”梁緒笑著說道,“我用心弄出點聲響來,好讓你把好吃的東西藏起來。”